“你这是怎么了?”
“旧疾,无妨,精力有限,就不说无关的话了,继续下午的谈话吧!”
林炜有些不忍,但多少问题又确实亘于心头,不吐不快。
这一谈又是小半个时辰,林炜忍住了继续询问的欲望,“绍渊,你怎么这个时候生病啊!太遗憾了,我以后有机会再来请教!”
“广安,相信你自己,他人之经验可以借鉴,却不能抄袭,你回去细读手记,但千万不可被手记固化思维,我刚才所说更是纸上谈兵,只是让你从更多几个角度去看待问题而已!”
“绍渊,要不你多制几个锦囊给我,让我有难的时候打开来看。”
林炜开玩笑道。
“锦囊我没有,不过,我要给你一个人,是我手下第一高手,最善隐匿追踪,这次西征,让他保护你。”
“这如何使得?绍渊给了我手记,这个大恩我已无以回报了,怎能再受恩惠!”
林炜连连拒绝,当然,拒绝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你怎么看华仁堂?”
绍渊突然问。
“国医圣手,仁心仁术。”
“华仁堂乱世行医,以葫芦为记,不求名利,只愿人间多福禄。”
“华仁堂自在凉州开堂以来,行事端方,医术精湛,收费合理,活人无数,仲先生更是对我有救命之恩。”
“华仁堂以葫芦为记,是我定的,华仁堂的心愿亦是我的心愿!少将军不必担心我给你护卫,是想对你不利。”
绍渊声音极淡。
林炜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讷讷的看着绍渊,脸红了起来。
绍渊坐正了身子,正视着林炜,道“广安,不怪你不信我,是我过于急进了,只是,你明天出征,实在是没有时间慢慢来了!你信华仁堂吗?”
“华仁堂济世救人,我自然信它不会害人。”
“我是华仁堂的少主,那么你信我了吗?这样吧,什么时候华仁堂有求于你,你也帮华仁堂一下,你就可以不欠我的情了!”
“绍渊满心磊落,我却……实在是无颜啊!你不要怪我,我信你!”
“磊落”
二字在绍渊心里转了个圈,让他微酸了一下,他所做的一切,都对林炜大有助益,却受不起磊落这二字,“明天一早,他会去找你,你让他贴身护卫吧!他叫风枞。广安,我实是有些熬不住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绍渊的声音已是低弱非常,林炜听得都难过了起来,匆匆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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