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朵深深地道“看样子你被吓坏了。”
秦野确实吓坏了,对他来说,主宰的存在并不是最为可怕的,可怕的是主宰催生的那些人,每个都是反人类,疯狂到了极点的怪物。
那种因为恐惧和忌惮诞生的情绪有着恐怖的驱动力,欲要将一切带有主宰爪牙痕迹的存在除之而后快。但隐隐约约中他感觉到了一些错位感,他要先弄清楚。
阿芙朵率先开口道“这么看来,应该是我先前的描述让你产生了一些误解。”
他把帽子置于桌上,恢复冷静后道“你所服务的那个存在,叫什么?”
“你大可杀了我。”
阿芙朵闭上了眼睛,以自己的生命为基础,托起了坚决。
“我应该换个问法,我应该问你都为那个存在做过哪些事吧。”
“阻止暗杀,阻止恐怖袭击,扭转一些即将生,影响重大且恶劣的事件。。。。。。只要能够维护稳定,或者用蠢一点的说法,那就是维护世界和平,大部分事情我都会去做。”
秦野目光闪烁,他缓缓道“如果主宰是为了骗我而编出这种瞎话,那它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
阿芙朵平静无比,冷不丁地道“你称呼它为主宰是吗?”
秦野一顿,盯着阿芙朵半晌,最终移开了救赎“或许我们该好好聊聊了。”
阿芙朵神色中浮现出一丝嘲弄,她平静又漠然地道“你想谈合作,却又不怎么相信你的合作者,你认为只有我被用刀夹着脖子时说出来的话才具有可信度,那我认为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你可以杀了我,而我可以保证,那之后你一定会死。”
“我愿意为我之前的冒犯道歉,最真挚地道歉。”
秦野手腕翻转,掂过救赎,将其反握,递向了阿芙朵“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的话,我很乐意承受。”
阿芙朵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刀,眼中的嘲弄更加浓重了。
秦野了然,他将其缩回,反手握刀,毫不犹豫地一刀刺进自己的大腿。
他不可遏制地出一声闷哼,剧痛让他险些出惨叫,憋得脸庞泛白,脸上淌下冷汗。
这种果决到病态地步的自残连这个向来漠然的女人都看得眼皮一跳。
拔出带血的刀刃并随手丢在地上,秦野大口喘着气道“希望你能满意,毕竟这一下真的怪疼的。”
阿芙朵深深地道“你真是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只是不得不重新取得你信任。”
秦野不由分说,抄起桌上的酒瓶便开始大口灌酒,作出一副试图用酒精麻痹大腿的苦楚的样子,喝漏的酒从嘴角滑落,他道“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真的见过我口中的怪物,且还精神正常,这种程度的警惕和恐慌反应只是小儿科。”
阿芙朵目光深远,思衬片刻后问道“那个被你称为主宰的怪物到底是什么?”
秦野道“那这可说来话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