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的一蜂窝跑了。
宋月秋和自己妈嘀咕起来:
“也真是奇怪,前两天还听我婆婆说,有几只喜鹊,在院墙上叽叽喳喳叫了好几天。”
平时,村里有个鸟啊什么的很正常。
这两年灾年,别说喜鹊了,连麻雀都不常见。
人都饿疯了,看见肉岂能让它从眼前溜走。
“该收粮了,有个鸟叫多正常啊。”
宋母对村里的情况到底不了解,觉得是自己闺女大惊小怪了。
农村,挨着山,怎么会没鸟呢。
“妈,你不知道—”
宋月秋把这两年的情况给宋母一讲,宋母也有些惊到了。
“你说真的?喜鹊叫那几天,是不是小禾苗出生那两天?”
“还真是,我那几天累的只知道睡觉,还是后来听我婆婆说的。”
宋月秋回忆了下,她昏昏沉沉那几天,确实听到了鸟叫。
不过并没有当回事。
“那还真是神了,那喜鹊是来报喜的吧?”
“妈,小禾苗刚出生的时候,我二嫂说她是娘娘命,会不会是真的?”
宋月秋把声音压的特别低。
这可是封建迷信,不敢乱说。
“你可别乱说。”
宋母在城里,见识了太多因为这种事情家破人亡的。
听了女儿的话,第一反应便是打开门看外边有没有人。
“现在是什么世道你不知道?你这张嘴,可千万要注意,祸从口出。”
宋妈叮嘱完闺女,到底没忍住,又问道:
“不过,你那二嫂,是怎么说的?”
人就是这样,越害怕越好奇。
连宋母这半个文化人也一样。
“我二嫂说,看宝宝的面相,还有宝宝出生那天的天象,咱们宝宝就是个享福的娘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