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霭关心你,早晚都是要告诉她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告诉全世界。”
沈执道。
莫念斜睨着他,触及对方深沉的眼神,微怔——他是认真的。
换做以前的自己听见多半会欣喜若狂,这会儿心跳也的确漏了一拍,耳垂发热,但不至于激烈到目眩的程度。
如同酒徒在某一夜惨烈的宿醉之后,终于尝到酗酒的危害,上街兜兜转转,却仍坐到同一张吧台边。老板转过身,照例为他服务。
“只一杯,”
他叮嘱:“多了不要。”
他到底还是喝了,由于酒量欠佳,喝完还是一样醉。
只不过醒来迎接他的再没有头痛与呕吐,只是醺醺然和一片宜人的玫瑰色清晨。
瘾固然终生难戒,健康却是更要紧的。他觉得这样最好不过。
“你在美国住多久?”
莫念问。
“到你彻底康复为止。”
沈执回答:“往后但凡有空闲,我就飞过来看你,只求你别故意躲着我。”
“看情况。”
莫念笑了笑,发现沈执一副受伤的样子,伸手玩笑似地拂过对方的发梢道:“逗你的,我会尽量抽空。”
沈执因这突然的动作大为吃惊,定定地看了莫念一会儿,随即抱住他:“。。。。。。怎么办,我现在就想吻你。”
莫念听见云霭在楼下煮咖啡的动静,胃连着心思全都被扯进厨房里去,于是凑在沈执耳边呵出一口气:“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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