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收藏我!快来包养我!快来投喂我!我要留言留言留言~~~话说昨天看到那样多留言,今天一亢奋原本打算隔日更的居然加更了泪目8、入夜清风微凉拂过,漫天星斗澄澈。静匿的客栈中,唯有二楼最后一间房内燃着豆大的灯火。东方沐浴完毕,披散着一头乌黑的湿发,坐到镜前捻起木梳细细顺着纠缠的发尾,镜上浅浅的氤氲上一层朦胧的水汽。桌上整齐地摆上了两样用手帕悉心包了的物什,灯火下隐隐反射着轻薄的微光帕上细腻的苏绣几欲活泛。东方面色阴沉,烛光打在他的面颊,落下黑黑的一道剪影,瞳色如墨,若有所思。他伸手打开帕子,里头赫然便是一株淡黄色的老蔘,与一根五尺来长的半透明的韧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老蔘暂且不提,必是稀世珍宝无疑,最叫他怀疑的便是白日里莲蓬送的韧筋,从未见过这样的材质啊半透明的微微的青白,筋体呈六角多方体,摸去很有弹性。东方拎起一头使上内力用劲儿朝桌上一甩‐‐‐‐&ldo;啪!&rdo;桌面应声裂成两半。东方:&ldo;&rdo;沉默一会儿,东方慌忙去扶桌子,努力将它推到墙边掩饰好,任教主发下来的薪金可经不起这般乱花用。他小心地将龙筋再度绑在腰间,老蔘塞进内衫中,满心疑惑的睡去了。莲蓬是个不夜党。本来就是啊哪儿听说过妖怪还要睡觉的。莲蓬的屋子就在东方的隔壁,他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旁边东方的动静。先是在洗澡他又想起东方沾了血的白衣裳,有如凌寒怒放的雪梅般锋利煞气。还有他尖尖的下巴。戴着帽子时遮不住地露出那么一点点,莹白的、细腻的、柔和的线条。怎么回事?莲蓬疑惑地抚上自己的胸口,若有所思了半响。啊莫不是在凡间呆的多了,身体也会和他们一样脆弱起来?他呆坐了一会儿,耳朵里窸窸窣窣听见些客栈老板说话的声响。老板好奇怪,为什么说半夜要瓮中捉鳖抓兔子?不过红蝎说的对,在外头歇息,还得保护自身安全。莲蓬在乾坤袋中掏出符纸与符笔,出去了一会儿。夜色更加沉郁,不闻一丝异动。次日清晨。好容易平平静静地睡了个安稳觉,东方自榻上起身,呆坐着迳自清醒。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了这么个毛病,早起之后总有一段时间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该干什么好。待到清醒过来,东方迅速去探自个儿的腰间,尚好,两样宝贝都平安着。自力更生地梳洗好,从包袱里拿出一件一模一样的白衣来,将之前那件丢掉,然后仔仔细细将自己的发髻梳整齐。下得楼来,正瞧见客栈中的掌柜与小二一派无精打采地倚在柜台里补眠。东方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就听见顾长安招呼自己的声音:&ldo;香老大!在这边儿,熊瞎子熬好粥了!&rdo;东方过去坐下,瞧着一碗的冒着糊气的粘稠粥液,有些不可置信:&ldo;这个能吃么?&rdo;顾长安从边儿上的筷搂里挑出筷子细细用开水烫过了递过来,满脸无奈:&ldo;没办法啊,这客栈里的人好似中了邪一般,怎么叫都懒洋洋的,厨子自然是一样,没人做饭,只得熊瞎子出手啊&rdo;说着,他将桌边的一盘雪白馒头递过来,笑道:&ldo;倒是这个馒头是外头买来的,滋味还成,香主将就着用几个,晚间再打野味来做。&rdo;掌柜的窝在柜台里眯着眼睛打量这一行人,抹了把脸。可真是邪了门儿了啊。自己这黑店开了十好几年,来往过路的客商但凡住下,就没有一个逃得过的,只是财或命,二选一罢了。这今儿个这一堆人那真是从未见过的。看去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眉目之间也不若平常人那样一腔正气。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真正正经的人。打定了主意要黑吃黑的。这样一群伤员打得过自己才怪。哪知道大半夜的叫醒了厨子小二跑堂的拎了砍刀正准备动手就碰上了鬼打墙了哎呀妈呀!这一晚上转悠的。这眼圈儿,现在可还青着呢。掌柜的有些好奇,也到不至于为了不得手私埋怨愤。毕竟这本来也怪不得别人,是自己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