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布塞进了周宁口中。
“呜呜呜!”
周宁嘴里塞布,无法说话,用含泪的双瞳哀怨地凝视明司寒,明司寒俯下身,亲吻周宁的眼睛,附在他耳畔轻声说:“接下来会很痛很痛,宁宁,忍住。乖。”
周宁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他,眸中挂泪。口中的布让他无法出声。只有呼气伴随着胸膛起起伏伏。
如明司寒所说,接下来的所有程序,都非常的痛。
调好色素的刺青针开始刺进皮肤内。
“呜呜呜!”
好痛!
周宁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呼吸起起伏伏,脸色雪白透明,粉圆白的脚趾剧烈蜷缩,被捆缚住的双手情不自禁地颤抖。额头布满了汗珠,一滴一滴,滴落在枕头上。
刺青针往皮肤里面刺去,颜色一点一点地勾勒成形状,留下了永远清洗不掉的烙印。
周宁双瞳睁大,惊恐的望着头顶,疼得生理泪水不停地滴落,由于布塞在口中,只能咬着布缓解疼痛,口水不禁顺着嘴角滑落。
“呜呜呜呜!”
汗水,眼泪,津液不停地落下……周宁只觉大腿被针刺刺着,密密麻麻的针刺刺痛感袭遍全身。让他止不住地发冷发颤。
“宁宁,乖,很快就会过去了。”
明司寒全神贯注地用刺青针将颜色全部刺进娇嫩的肌肤中。颜色渗透进肌肤底层,一点一点地地将文字和图案编织在白皙的皮肤上。
这是永久的标记。
永远都无法清洗干净。
即使是去正规的医院清洗,也需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即便如此,也无法完全清洗干净。
这个标记烙印,将伴随周宁的一生。
周宁不停地呼吸着,大腿最娇嫩的肌肤被刺青笔刺进去,疼痛感与痒意传来,他疼得汗水直流,不一会儿,汗水便打湿了头发。
刺青还在继续,周宁生生地忍了两个小时。
“呜……”
周宁已经无法再发出一丝一毫完整的声音,他浑身都疼出了汗,无力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失了神智地望着明司寒。
他看到明司寒将工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而后迈长腿健步走来,给周宁解开双手手腕的铁链。他直直地抱住周宁,让周宁靠在自己的怀里。
明司寒握住周宁的手,与之十指相扣,俊美的双眸含着一抹满足的笑意,他低头亲吻周宁满是汗珠的额头。
“宁宁,已经结束了,不疼了。”
周宁靠在明司寒怀里失神地喘着轻气,他缓缓睁开双眸,泪水止不住地掉落,他小声地呜咽。抽泣声轻得犹如奶猫轻唤。
这一刻,他想了很多很多,脑海中闪过无数二人过去的美好画面。最终停留在他绝情的单方面约明司寒分手的时候。他不停地哭,失声痛哭,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噩运都降临到他的头上?
眼泪将明司寒的西装浸湿了。
“宁宁,刺青纹上之后,你哪里也去不了了。”
“只能乖乖在家里做我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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