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
一声脆响,江东水军大寨正门外的望台最先被拦腰撞断,三名江东军将校哀嚎着一头扎进了汹涌的江水里。
庞大的连环船挟带着强大的惯行继续往前猛撞,以摧枯拉朽的气势轻易地撞垮了水寨栅栏的阻挡。
“喀嚓……噗!”
连绵不绝的破碎声响起。越来越多停泊在水寨里地船只受到连环大船的碰撞、挤压,然后被连环大船船头又尖又利的撞槌撞穿、碾碎,惊慌失措的江东水兵就像下饺子一般噗嗵噗嗵地栽进了水里。
“杀……”
高宠狠狠一挥手中的錾金虎头枪,顿时响起雷鸣般的喊杀声。
倏忽之间,数以千计的第一军将军已经聚集到了高宠身后。
这一刻,高宠的眸子里只有灼热的杀机,在今天之前,他还从来不知道,水仗还可以这样打,芜湖南岸的江东军水军大寨,还能以这样的方法攻破!
“众将士听令,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冲锋!”
“轰!”
一声巨响,疾前进的连环大船终于重重地撞上了江东军水军大寨的埠头,前冲之势骤然一顿,庞大地船体便不可遏止地横转过来,江东水军大寨已经毁于一旦。
“杀!”
江东水师的士卒这才如梦方醒,可惜已经为时已晚,无与伦比的震撼后,迎接他们的只有高宠的杀戮。
……
这一天,袁耀再次重创东吴军队,堂堂正正从正面突击了江东水师,杀了江东军一个措手不及,占据了芜湖南岸的江东军水军大寨。
芜湖南岸江东军水军大寨是由奋武校尉孙静驻守,只是刚好昨夜去了太守府议事,不在营中。
中午时分,一骑快马直奔太守府门口,骑士慌张的直奔入大堂内。
“军师,诸位将军,芜湖渡口水师大营被攻陷了。”
“噗……”
孙静将刚刚咽进嘴里地茶水全数喷了出来,溅了那报信的人满头满脸,报信之人神情尴尬。
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你说什么?”
孙静拉下脸来,喝道,“水师大营被攻陷了?被谁攻陷的?”
报信的人道“江水对岸的庐江兵。”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