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前两次使用法术,狐狸尾巴都没露出来,都是因为意外亲了他。
“原来是这样。”
苏昕妤点点头,把指甲盖儿大小的热狗送到财鼠嘴边。
这家伙张开他花瓣样的小嘴,一口就吃了。
“哎呀,牙齿这么黄,你不刷牙的吗?”
苏昕妤嫌弃说道。
“还有呢?”
财鼠看向剩下的热狗。
苏昕妤把剩下的三下五除二给吃了。
“你不讲信用。”
财鼠眼睛冒火光。
“说了给你吃,又没说整根给你。交代谁指使你控制竹方靠近我,又给我们下药的,再把你喂饱。”
“不说。”
“行啊,我已经吃饱了,睡会儿再起来看你。”
苏昕妤用手指敲敲它的三角脑袋,跳上了床。
被绑在筷子上的财鼠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心中很乱。
“喂,你要睡觉,起码也先把我换个方向放吧。横在抽屉上算什么事?”
女孩抱着尾巴,渐渐进入梦乡,根本不想回应它。
韩翊琛中途返回的时候,去了一趟她的房间。
小推车上有几个空盘子,女孩在床上睡得很沉。
昨晚折腾她一夜,今天强打起精神跟他出门也算极限了。
而那只逮到的仓鼠,正以耶稣受难的姿势绑在十字架上打瞌睡。
而“十字架”
是横插在抽屉缝里的。
还真是调皮。
感受到他的强大气场,财鼠睁开眼睛,正要兴奋的吱吱叫两声,结果大佬直接给它一个脑瓜崩。
韩翊琛敢吵她睡觉锤死你。
财鼠当场晕厥。
韩翊琛的目光悠然瞟到了她的“抱枕”
上。
昨晚没见过,她藏哪儿了?
本来只是进来看看,现在他坐在她的床边不走了。
再次抚上念了好多天的毛毛,心中一片舒爽,那感觉就像在阳春三月里在厚厚的草坪上打了个滚,惬意得很。
每次看到她的抱枕都只是冰山一角,韩翊琛想看看她这玩意儿到底有多大,于是慢慢的掀开她的被角。
掀到一半,估计是冷空气激到了她,女孩没睁眼,但准确的一巴掌拍到他的手背,嘴里还嘀咕了一句“别闹。”
韩翊琛眼含笑意,轻轻把被子给她盖了回去,然后解馋似的在她的“抱枕”
上狠狠撸了几把才离开。
要不是定了开会时间,他能撸到她醒。
苏昕妤是在夜幕降下时才醒来的。
不单是她的房间,连外面的客厅好像都安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