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海澜冷汗下来了。
“勾搭了李太太,还来勾搭我的人,胆子挺大啊。”
葛海澜万万没想到他把事情误会成了这样:“没有!……我和容老师,是,是清白的。”
“那你们偷偷摸摸待在包厢里干什么?”
葛海澜:“……”
他白天现容斯言和陈岸竟然是那种关系之后,着实震惊了一阵,再联系之前的事,恍然大悟,难怪容斯言出来见他总是要躲躲藏藏,难怪他能待在马场的贵宾包厢。
还有那次李旗云举办晚宴,他看见的那个被陈岸抱在怀里的“小男孩”
,恐怕也是容斯言。仔细一回想,就全部对上了,容斯言比普通成年男性都要瘦弱一些,被裹在怀里的时候,的确很像高中生。
他不知道陈岸是敌是友,和容斯言到底关系如何,但是从容斯言躲避的行为来看,应该是不想把查案的事情告诉陈岸的。
葛海澜吞了下唾沫,脑袋飞运转:“我是,是和容老师在学校认识,所以——”
陈岸直接把冰冷的钢尖抵在了他的喉结上。
“我不想听废话,”
他挺平静地道,“他给了你一些好处吧?我不会害他,你放心把事情告诉我,包括前因后果,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他要你帮他干什么,通通说清楚了,我可以给你十倍。”
葛海澜顿住了。
片刻后,身体瘫软下来,慢慢坐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我,我其实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葛海澜的后背都被虚汗打湿了,哆哆嗦嗦道,“他对我一直存有戒心,只会吩咐我去做什么,不会告诉我原因……也不会说和自己有关的事……”
“那就有什么说什么。”
“我只知道,跟八年前立藤死掉的一个学生有关,”
葛海澜吞了口口水,喉咙在惊吓下变得干涸嘶哑,“叫……叫赵正博的。”
深夜。
容斯言沉沉地睡着,感觉身后的床铺下陷,惊醒了,随即身体被一个巨大的怀抱拥住了。
熟悉的,温暖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
按照陈岸的尿性,抱一会儿就要上以ポ乔来折腾他的,然而今天居然罕见地安分,就只是这么抱着他。
容斯言察觉出了古怪,睁开眼睛,挣扎起来。
“别动,”
陈岸沉声道,“我不做什么,你睡你的。”
容斯言拧起眉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岸绝对是在琢磨什么坏事。
他坐起来,皱眉看着陈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