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三天前的那个晚上你怎么解释?”
提起裤子就跑。
还拿那条不值钱的项链羞辱他。
季念呼吸一滞。
如果那天知道他是富二代,她绝不会留下那条项链。
她并没有要羞辱的意思,当时只是想感谢他解救了当时欲火焚身的自己。
此时,她在心里盘算该怎么解释才能保命。
“盛先生,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是你。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我感到很抱歉。但确实不是我本意,我是被陷害的。”
“那天我参加同学聚会,是我爸情人的女儿下迷、药陷害我,我走投无路才贸然闯进你的房间。我,我当时只是想借个浴缸冷静……”
谁知道你扑过来了?
她还无辜呢。
一想起浴缸,她的脸唰地红到脖子。
那晚实在太荒唐了。
芜湖……
浴缸?
信息量好大啊!
吴庸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后座的两位,不由惊叹!
“这么说,你还挺无辜?”
明明那晚是她在勾、引!
盛凌渊压低嗓音,带着几分讥讽质问,略微气泡音,让人听了全身触电一般酥酥的。
可他的刀却又无情地移到了她的脖子,他稍微用力,白皙的脖子渗出一道红印。
季念身体终于忍不住颤抖。
“呃——”
痛感让她低、吟了一声。
车里光线微暗,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加上两个人这样紧贴的姿势,简直暧昧又变态。
传闻中的变态狠戾的盛凌渊,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
她当然无辜啦!
不是说他不近女色?
那晚他明明就很色!
季念呼吸停滞,手在抖,身体抑制不住地颤。
她双眸朦着一层薄雾,狐狸眼勾魂似的望着他那深邃如墨瑞凤眼,眼底尽是楚楚可怜。
盛凌渊瞳孔骤然一缩,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似乎要看透她。
随着车晃动,他们鼻翼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两唇之间的距离相差无几。
彼此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轻柔且温热。
车内的檀木香以及季念身上独特的香气侵袭而来,像极了那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