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你这么有钱,谁嫁你不图点钱啊?
不图钱,难道图你脾气暴躁,心理变态吗?
欧阳云峰谄笑。
“渊爷说的是。”
盛凌渊把资料扔到一旁,继续慵懒地靠着沙假寐。
欧阳云峰坐在一旁,不敢再乱说话。
他就是个变态!
有家不回,在这吵嚷嚷的夜场睡觉。
舞池那个女人,穿着红色紧身一字肩连衣裙,短到臀部,前凸后翘。
踩着恨天高,步履妖娆地坐到盛凌渊身边。
吴庸来不及阻拦。
欧阳云峰为她捏了一把汗。
姑奶奶。
你倒是勇气可嘉!
没他的召唤,也敢擅自来撩这个变态本态?
他可是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敢擅自接近盛凌渊的。
“渊爷,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在角落呆着呀?”
女人软绵绵地坐到沙上,整个人恨不得挂在盛凌渊身上。
纤纤玉指在他胸膛来回摸了几下,游移到衬衫领口纽扣处,顿住了。
盛凌渊睁开惺忪的睡眼。
垂着眸冷睨着女人,狭长的凤眼凭添了几分邪魅。
女人被看得心都酥了。
他也太帅了!
传闻说他冷漠恐怖,没觉得呀。
这不挺销魂的么?
她柔软的娇躯紧紧贴着盛凌渊,扭来扭去。
手开始试图解他的衣扣,不停地撩拨着他结实的胸脯。
纤细的脚同时撩拨着盛凌渊的西装裤脚。
一口夹子音酥软道,“渊爷,我刚听说了你的故事,知道你从小流落在外,一定很孤独吧?我好心疼你啊,就让我陪你玩,好不好?”
大姐。
玩你条命啊!
没看到渊爷在睡觉吗?
他需要你心疼?
还敢提渊爷不堪回的过往,嫌命长吗?
赶紧滚吧!
一旁的吴庸实在看不下去了,倒吸一口凉气,在心里呐喊道。
盛凌渊瞥了一眼女人,一贯冷峻的脸多了几分玩味。
嘴角浮起一丝痞笑,“玩骰子太无聊,玩飞镖怎么样?”
得!
你自己送上门,也别指望谁救了。
谁也救不你了。
盛凌渊刚说完这句话,吴庸就知道这女人要完蛋了。
“好啊!”
女人开心不已,渊爷竟然和她说话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