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的狡辩我听烦了。总之,你休想在我这里得到一个钢镚,除了那套江景豪房。三个月后,你最好自动从我面前消失。”
盛凌渊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冰冷到极点。
“别再自作多情意淫我,老子最讨厌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心机女,听懂了吗?”
季念被他捏得下巴痛死了。
就他最清高?
给点颜色他还开起染坊了。
给他能的!
嫁给他是被迫,她没得选。但现在她确实有所图,但那也是答应老爷子的要求,她只想治好母亲,任务完成她就离开。
可他说的那些事,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没做过的她绝不承认的。
季念深吸一口气,无惧他犀利的眼神,转而温柔地看着他。
“盛先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一直怀疑那天晚上误闯入你房间是我早有预谋,包括嫁给你这件事,但我想说的是,我是被人陷害的。”
盛凌渊薄唇微勾,关节分明的手变态地摸着她的脸,狐疑地凝视着她。
“这么说,你还挺无辜,我怎么就不信呢?”
季念垂下眸紧紧抿着嘴唇,狐狸眼里布满了闪闪泪水,却始终没让眼泪掉下来。
“……”
怎么还哭上了?
真这么可怜?
他吸了一口气,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神情复杂像压着某股不明的情绪。
“盛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江南项目,我记得自己的身份,协议时间一到我就会离开,江景房我不会要,也不会纠缠着你。”
她别过脸,难过地顿了顿,长睫上沾了湿意。
接着又卑微道,“我知道我不配喜欢你,但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可以当作不知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健康,仅此而已。”
呵。
听得他还真有些动容了。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后颈,迫使她靠近自己,唇与唇之间只差零点几毫米,姿势暧昧得让人脸红。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
季念明亮的眸子看着他,羽睫微颤,咬着下唇委屈道,“你若不信我,说再多遍都没用。”
季念从始至终都是卑微的状态,语气却是温柔且坚定。
盛凌渊低笑一声,暗沉的眸色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从她的一字一句找出点破绽来。
可听她说完,竟不知该如何分辨。
她是认真的,还是假装的?
如此深情款款的季念,让他无法再咄咄逼人。
“好。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但凡有一句虚的,我会让你下半生都活在痛苦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盛凌渊猛地松开她,冷冰冰地坐到办公椅上。
“……”
算是安全过关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打扮时尚性感的女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阿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