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的聂祁抱着聂禄傻兮兮。
就差没流口水了。
“哼,不枉小爷我辛苦卖惨走一遭,这酒真是好东西。”
聂祁推开聂禄,摇摇晃晃地上楼。
“爷,您没醉啊?”
聂禄都糊涂了。
“你吖才醉呢。”
话说着,人已经倒在了楼梯上,沉沉睡过去。
聂禄“……”
第二天一早,聂祁起了个大早。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自己屋里的天花板。
嗯,他没在做梦吧。
聂祁喝酒有两个不同常人的地方。
一个,他不会吐,第二个,他记事。
所以,就算生一夜|情,他也一定能记住。
所以,他和纯子一夜|情了没。
没有。
他要和纯子长长久久,才不会一夜就没呢。
“聂禄,给爷准备两杯豆浆。”
聂祁欢呼着从床上蹦起来,换了衣服,干干净净精精神神地端着豆浆准备出门。
一看时间,6点58分。
“纯子没起吧?”
“那肯定没起。”
聂禄斜着眼盯着前方的桌角。
“那再等等。”
聂祁吹了吹温热的豆浆,端坐在餐厅里,杵着脑袋傻笑。
聂禄撇嘴。
“爷,追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