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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信正在接见朝鲜代表团。
还是原班人马,以金堉为的数十人,持有朝鲜国王李倧的国书,表示原意交还汉江以北的土地给大明,并以济州岛作为大明庇护朝鲜的报酬。
朝鲜权贵也是被『逼』的无路可走了,清军勒索汉城,让他们感到了恐惧,大清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熬,去年冬天还能克制住,仅是勒索,再往后两年,恐怕就会直接打破城门,进城劫杀了。
面对外敌的寇掠,对方又不接受投降,换在别的地方,肯定是上下一心,绝对死战,但是朝鲜不同,朝鲜上下隔阂分明,底层对于国家没有任何的认同,亡了国,国王和权贵被抢被杀,举双手双脚欢呼还来不及呢,哪肯为之拼命?
再退一步说,朝鲜也没有足够的钱粮召兵。
满朝文武纷纷上书,重提与大明的盟约,原本嗷嗷叫要给大明点厉害尝尝的儒生们改为支持向大明割地称臣,这也是没办法啊,不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可以吼两嗓子,但是满清已经明显威胁到了他们,什么国家大义,气节,全都顾不上了。
继续过人上人的生活,世世代代权贵才是最重要的,与之相比,割让一半的土地又不算什么,只要朝鲜仍在,大明总有再次衰落的一天,仍是有机会收回失地的。
因此,才有了金堉此行。
金堉眼巴巴的看着李信,他的身上,承载着汉城权贵富户的希望,他就怕李信加码,好在李信略一沉『吟』,点点头道“贵国看来还不算糊涂,好,此事我可以同意,你先下去,过几日你和我回北京,正式签署盟约。”
金堉松了口气,拱手道“那下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而去。
李信是在通州运河驿站接见的朝鲜使团,本身面积不大,金堉还没迈出大门,就见着几名满洲人在亲卫的引领下走来。
这行人,正是以济尔哈朗和豪格为的满洲人,见着朝鲜人,心里均是一惊。
朝鲜人出现在这里,摆明了是向李信求援的,如果『荡』寇军出现在清朝边境,那对于大清,真是四面合围了。
一时之间,均是眼里现出了不善之『色』。
而且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自己刚来,就见着一名朝鲜人离去,分明是安排好的。
金堉也是一怔。
对于满洲人,他既有畏惧,又有痛恨,本来好好的做大明属国,一不纳税,二不进贡,遇上麻烦了,还有大明前来主动解决,多好?
可这天杀的满洲人,趁着大明衰落之机,『逼』迫朝鲜投降,要说降就降了,可那满洲人就是程咬金三板斧啊,使完就被打回了原形,这不是害人么?
而且还一次次的入境寇掠,『逼』迫朝鲜向那黑心贼李信割地称臣!
这份恨意,真是倾尽三江之水也难以洗尽,今日见着满洲人虽然有些意外,但金堉立刻就意识到,肯定是来向李信求和的,顿时挺起脊背,冷哼一声“呦,这是谁家的王爷,听说『荡』寇军专割尔等的辫子,来来来,让我看看,辫子还在不在?”
“你……找死!”
豪格『性』情暴躁,大怒。
济尔哈朗也是气的不行,不过他老成持成,按住豪格,冷声道“朝鲜人,鼠两端,当心族灭国亡!”
“哈~~”
金堉哈的一笑,伸手指道“这话本官怎么就听不懂?尔等还是多『操』心自家罢,我朝鲜再怎么说,也是中华数百年的属国,纵然犯了些错,教训一顿就好,犯不着打打杀杀,而尔等与大明有血海深仇,尔等今日既来,未必就能活着出去!”
“哈哈哈哈~~”
金堉哈哈狂笑着,负手而去。
别说『性』格暴躁的豪格,就连老好人似的济尔哈朗都被金堉一口一个尔等给气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