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然後挤进他的双腿间,将他两条细滑白嫩的长腿架在腰上,不住的在他腰间胸部抚摸,让他浑身发麻软的不能再对我动粗。这样的姿势十分大概让荣智良感觉到分外的羞耻,他用充满了火气的目光怒视著我,双颊却沾染上褪不掉的春色,眼神一会儿怒视,一会儿满含春色,让人感觉是贞洁烈女和淫娃荡妇在飞速的相互转变。我想,他虽然在这段时间有过几个男伴,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在同性上的性经验却并不丰富,举动有些生疏,在我为他做扩张的时候,他竟然以为我在羞辱他,脸上的表情好似哭出来一般。一时没注意,被他一口咬在脖颈处。我闷哼了一声,眯著眼让他松口,他却恨恨的继续咬著,直到那里出了血。我想,他本来是不太在乎上下体位的,现在吃了痛,所以後悔了。想到这儿,我更加疑惑,难道他之前与那些男人做爱,都没有得到一丝半点经验的麽?作为报复,我停下正在扩张他後面的手指,将下体对准那个穴口,硬生生的顶了进去。动作缓慢,就是要让他体会到最大的痛苦。荣智良猛的睁大了双眼,表情痛苦隐忍,他怒视著我,目光好似要把我千刀万剐一样。他嘴巴张了两次,想要说些什麽,但是由於抽痛,都快快的闭上了嘴,因为再不闭嘴的话,发出来的声音必定是痛苦的呻吟。我想,他应该是不想让我听到那些声音的。我又心软了。一边忍受住下体被紧致的通道夹住的无上快感,一边俯下身子细密的亲吻著他脸颊上的每一寸,嘴里本想说些风凉话,吐出来的却是安慰:&ldo;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痛了。&rdo;荣智良张了张嘴:&ldo;出……去!&rdo;我挑眉,动作越加放肆。&ldo;不出去。&rdo;荣智良咬住了唇,狠辣的目光激射过来。我心中一动,捂住了他的双眼,从床上抱他入怀中,转了转身子依靠在床头,坐成了一个欢喜佛的姿势。然後加快了下体抽动的速度。他先是闷哼,肩头以上的部位因为疼痛而不住的轻颤。後来像是疼痛减轻,扬起了头,眉间微蹙著,看起来有些脆弱。再後来,许是快感渐渐袭来,他的眉眼舒展了开来,漾满了春意,嘴角时不时还会泄出去一两声的轻吟,然後突然就红了脸,将嘴唇咬住。对於他的种种反应,我心中既愉悦,又有些不爽。愉悦的是我能操控著他的情绪,让他全面感受我带来的种种感觉。不快的是,他依然保持了清醒的神智,控制著他自己的思想,动作。心中的那一点点不快让我的行为愈发的肆意。不仅试过将他的双腿盘在腰间,扛在肩头,试过坐莲,试过盘龙戏水,甚至还不顾他的激烈反对用了後背式。那样紧致湿热的美好感觉,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等到我发泄完旺盛的精力的时候,他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并且连动都不会动,已经晕过去了。我看著污浊的布艺沙发,还有不知是昏倒还是沈睡的荣智良,一丝愧疚从心中闪过。抱著他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後将他放在了卧室的床上,我想了想,还是环著他的身子睡著了。女人孩子和荣智良上床或许是个错误。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上就被他印上了专属标记,好像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私生活一下子对他公开了,我再也没有一点的独处时间。我觉得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紧迫起来,好像四周都是荣智良的眼线,我想要做一点什么,都要被很多双眼睛盯着。虽然没有明显的阻碍,却可以清晰的体会到那种私人领地被侵犯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如果这是我的爱人对我做出的行为,或许我还没那么反感,但是荣智良他,并不是我的爱人。说句难听的话,我根本从他眼中心中看不到对我的一点情意。是的,他对我的独占欲和控制欲是很强,甚至强到我忍不住要去反抗的程度。他对我也很好,刚来香港的时候我的事业几乎是靠着他的帮助而一手建立起来的。我和别人上床的时候,他也会吃醋,甚至会找人用暴力手段威胁他们。但是,我能够获悉的,也只是这些表露于外的感情。我并不能看头荣智良真正的心理‐‐他到底是把我当做是消遣的玩具,还是可以攻关的游戏。纨绔子弟的花样,总是特别的多。包括我在内,都将追难到手的情人当做是一场游戏,在游戏过程中享受着更进一步的乐趣,而真等到情人对我们服软的时候,我们又会对她们厌倦,然后看上更棘手的人。而如果猎物非常之棘手难搞定,我们不仅不会觉得为难,反而更觉得好玩,更加有耐性去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