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景愈憋着声音,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柯若抬起自己挂水的手在空景愈头上拍了拍。
算了,哭吧哭吧,难得看到空景愈这个样子。
良久,柯若开口。
“我好像有点饿。”
空景愈猛的抬头,眼泪都没抹干净,但却无比的积极。
“我去给你做。”
柯若“噗嗤”
的笑出声。
“好,我就受点小伤而已,你不用紧张的,我不是说了嘛,情期跟你的易感期碰到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
空景愈“……”
“情期?”
所以,是撞到一起才这么惨烈,不全是他太凶导致的?
“是啊,你不会以为你的易感期这么厉害能给我弄成这样吧?我要受不了你的话早就一针扎你身上了好吗。”
他床头柜里可是随时备的有药的,这药是她找云姨给她带来的,也就一些安眠药而已。
说着,柯若又哼唧了几声。
“哎哟,我好饿啊。”
空景愈面上一喜,也不管眼圈还红着,美滋滋的出去了。
门外的女佣正想叫住他,就见他这副样子直奔厨房。
女佣“……”
搞什么?
刚刚那会急的都快哭出来了,这会就好了?
她敲了敲门,将门打开一条缝。
“柯少爷,您醒了吗?”
“对,你进来吧。”
柯若抬头看了看,那药水还有小半瓶。
女佣给他用手环测量了一下体温。
“烧已经退了,您还感觉到有哪里不舒服吗?”
柯若摇头,看着她“是你给我打的针?”
“是的,柯少爷。”
柯若又看向床头的那些药“这些药,你从哪带来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