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名名东州军将领报上自己的名字,向最上面的男人低下自己头颅。
吕布淡淡道“免礼,入座吧。”
“谢丞相。”
诸将齐齐回答,刚要走向还空着的案几。
一旁的司马朗蹭地站起来,喊道“丞相,冷苞等将擅杀前任益州牧全家,又纵兵劫掠成都,巴郡,按大汉律令,请丞相斩他们级。”
“请丞相斩他们级。”
一些益州官员起身附和,大多是原先在成都任职的人,以及一些巴郡世家。
冷苞停下脚步,急道“丞相,我们都是为您办事。”
司马朗痛斥道“放肆,丞相何曾给过你们命令?是你们以小人之心,擅自揣测丞相心意,辱没丞相的名声。”
“丞相!”
冷苞高呼,神情满是紧张,不会吧,不会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吧。
吕布面无表情道“冷苞,我给你的条件是劝降刘璋,没让你劫掠成都,巴郡。
你不该自作主张杀刘璋全家。
老实交代,谁是从犯?谁是无关者?”
此言一出,刘璝,邓贤他们下意识远离冷苞,只有一些往日忠于冷苞的将领没能及时反应。
等这些将领也反应过来,想要跟着走开,被其他将领无情地推回去。
他们连忙出声求饶,“丞相,都是冷苞指使我们那么干的,他说是奉您的命令。”
“丞相,我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冷苞已经顾不得骂部将们贪生怕死,他手摸向腰间,空了,才想起来,剑没在身边。
这里离吕布案几有十步。
甲士都在绸缎之外。
他虽空手,也自信有搏杀之力。
冷苞眼眸闪过一抹狠厉,吼道“欲活命者,随我拿下吕布!”
说罢,他率先冲上前。
吕布站起来,一步迈过案几。
啾。
箭矢破空,贯穿冷苞太阳穴,身躯惯性地奔跑两步。
吕布一拳狠狠打在冷苞胸膛,像是狂风扫过落叶,整个人都向后飘飞,撞在想要随他冲锋的将领怀中。
第二支箭准确命中那名将领太阳穴。
“抓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