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里,秀儿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灶坑边准备烧柴火烧热水,给他们煮茶吃。
王海龙又坐在桌子旁翻看起了小人书,戴天理坐在旁边,戴翰霆和何七姑继续谈事情。
王海龙现,秀姨连烧柴火的样子都很好看,粉嫩的衣服跟脏兮兮的灶坑显得格格不入。
王海龙惊奇地现,师父戴天理总看着秀姨,脸上还洋溢着笑容。
这笑不是猥琐的笑,倒是很正常的笑。
看师父的眼神里,好像透露着一抹欣赏。
一定是师父看秀姨长得好看,还接地气,能干脏活儿,单纯地欣赏秀姨吧?
何七姑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在脑海里翻找着热河现在待嫁的姑娘。
过了一会儿,她兴奋地朝戴翰霆说道
“戴老爷,我想起来了!有几个。
头道牌楼老曲家的姑娘,曲文贵!
您别看别人都说他是书呆子,人家现在可今非昔比了,在隆化县当副县长呢!
这个官儿要是在清政府时期算,算是七品呐!”
戴翰霆摆了摆手,说道
“不行,他好好的教书先生不当,去给民国政府当什么副县长。
他当年可是出了名的书呆子啊,整天抱着本书看,书不离手。
而且还不愿意结婚,把他爹妈急得呀!
不对啊,我记得我是光绪二十几年才喝上曲文贵的喜酒的,这么一算,他闺女今年多大啊?”
何七姑笑了两声,对戴翰霆说道
“戴老爷,您的记性真是好呀,记得这么清楚!
您别看曲文贵结婚晚,人家的大闺女今年已经十五岁了!”
“噗!”
王海龙刚才正在喝白糖水,是秀儿给他一碗的,寻思小孩儿乐意喝这个。
听到何七姑说的话,王海龙惊得呛到了。
戴天理急忙走过来给王海龙拍拍后背顺气,王海龙才好了些。
“哎呀,这娃娃怎么突然呛到了。”
秀儿担心地问道。
戴天理笑着回答:
“不打紧,可能听到十五岁这个词,连小孩子都吓到了,呵呵。”
秀儿拿着手绢儿也掩嘴笑了起来。
戴翰霆和何七姑见王海龙好了,便没有过来,两个人继续谈话。
“七姑,这也太小了点儿了吧?和天理差了二十五六岁呢!”
戴翰霆说道。
王海龙也很无语,这差了两轮呢,感觉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