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行者没有红孩儿的事件做引子,作为红孩儿叔叔的如意真仙也没有寻仇报怨,就只是要钱而已。
怎么可能?行者要打算给钱,不就听太师的了吗?
和如意真仙好一番极限生死拉扯。
直到行者打急了眼,把如意真仙摁在地上使劲儿摩擦,才成功的取到泉水。
太师亲眼看见唐僧和八戒喝了水,落了胎。才道明来意,给女王说亲。
唐僧第一时间极力反对。
行者把他拉到内室,给他出主意,把情况给他掰扯清楚。
这一个国家的人都是人身,不是妖怪,打不能打,杀不能杀。
还不如假意应承,再找机会脱身。
唐僧一听直呼不妥,不妥,“虽然这办法好,但女王要招我为夫,必行夫妇之礼,我怎肯丧元阳,败坏佛家德行?”
“师父,等婚礼完成,你和女王说,倒换了官文,让我们三个走,你到时候提出送我们,等出了城,俺会设法让一国的人昏迷,咱们趁机跑路,一昼夜后,俺再解了法术,伤不了他们性命。”
唐僧吃了定心丸,直夸行者的办法特别好,“贤徒高见”
。他出来回复太师,把行者教他如何说的原封不动托出来。
太师高兴的领命回去了,向女王报喜,“我主佳梦最准,鱼水之欢就矣。”
商量妥当之后,唐僧放下了心,女王也放下了心。当夜,两方人马,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云头之上。
风瀛正在认真的画着一个小册子。正是如来成佛之前做王子的经历。
最后一笔收尾完成后,风魅一看,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瀛儿,你大可不必画的如此逼真。那古代压箱底的那啥啥图都没有你画得这么传神露骨。”
“不逼真,我怕他们能把持住!”
落了胎,杀戒已犯。色戒要让他守住了,岂不好事不成双?
“可以用药啊。”
“哥哥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没道德,没底线,不择手段的人吗?”
风魅听糊涂了,心想,“你不是吗?你做的哪一件是有道德的?除了守法。”
但他不敢说啊。
迎阳驿馆。
夜晚只有守卫的脂粉军差还在尽忠职守的站岗。
风瀛隐身潜进唐僧屋内,打开结界,拘起他的元神。
“敢问仙者是何人?”
唐僧刚坐起身,就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
“如来佛祖派我来的。佛祖今日算到,你即将过一情关,怕你不懂人事,错过这一劫的历练,特来相告。”
风瀛一板一眼地胡说八道。
“哈哈……瀛儿,你把帽子给如来扣上,他知道了估计想灭了你。”
“别说话,影响我挥了。”
“阿弥陀佛,弟子谨遵佛训。”
唐僧恭敬地双手合十,诵了一句佛号。
“只需参透此书,自然能度此关。”
风瀛把她画的图文并茂的小册子交给唐僧,又将他的元神推进躯壳内离开了。
又如法炮制的跑到女王的寝宫,一样的小册子给了女王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