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她住院,他等着为她带上的钻石刚好到手,心口一时又疼又滚烫,每秒都是煎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迫不及待的想娶她,想永远揽她入怀。
为蔚闻言偏了偏头,想起在国内第二次见他,忍不住扯住了人。
眨掉眼里的湿润后,她又搂了上去。
烟花燃了一晚上,徐徐晚风里都是火药味道,参杂着旁边的花草清香,为蔚把脸深埋进他胸膛,鼻息间却只有他身上她痴迷的气息,使得她许久都舍不得动一下。
后面也都没心思看了,虽然还窝在花园,可她完全当做一个无人僻静的地方,拿来二人世界的。
孔律肖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中,一手搭在他身前人的肩上,一手随意的拨弄旁边的玫瑰。
为蔚对于他的神通广大很佩服。
孔律肖闻言轻笑:“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娶你?”
为蔚勾了勾唇。
孔律肖瞥了眼她纤细手指上泛着细碎光芒的钻戒,心情好到一个点了,推开玫瑰,撑起身子从后抱住她。
为蔚晃了晃腿,转过身搂上去,坐在他身上,她也没吻他,就是忽然想抱他,紧紧抱着。
孔律肖像是感觉到她的心思与情绪,兀自嘴角牵了牵,收紧了手臂。
两人一时间拥得很紧,身上的温热不断交缠,稍微一动,一片衣服布料的摩擦声。
听着渐渐心痒痒。
为蔚感受到身后有滚烫的手掌摩挲进她光滑的背里,他手臂还在收紧,她被压得,身上心里也渐渐不舒服了起来。
晚上为庾亭夫妇回来时已经不早,为夫人见大厅静悄悄的,随口问佣人:“两人回来了没有?”
佣人说早早就回来了,为蔚抱着大束玫瑰,孔先生陪她到楼上看烟花去了,刚刚才下来。
闻言,为夫人看了丈夫一眼,两人均一笑,转身回房。
佣人没说,下来时是孔先生抱着人的,身上盖着他的大衣,他怀里的人埋把脸在他胸口,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二楼走廊尽头的卧室里,为蔚被孔律肖抱进浴室,浴室门没关,落地窗也没关,她听到外面有车声,脸上下意识的灼热。
已经被他用手指弄到了一次的身子有气无力的推了推他,这会儿也才十多点,不排除待会儿有人来敲门。
孔律肖听都没听,压着人就四下扯衣服。
为蔚一脸不自在,躲来躲去。
孔律肖被她躲得,每次都被惹得一身火更茂盛。
衣服半解时,为蔚还是难为情的要拒绝,仰着脸可怜的看他:“不要了好不好,明天回去我那里,给你……”
孔律肖没听,继续上下其手的点火,边附在她耳边说:“乖,刚刚在楼上都不怕,这会儿怕什么?”
为蔚脸上彻底一热:“孔律肖……”
“叫我什么?”
某人咬了她唇瓣一口,捏了捏她的下巴对视。
为蔚偏开脸,衣裳凌乱的抱住他。
孔律肖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心痒痒:“宝贝儿,赶紧适应一下,不然感觉我这婚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