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能听懂一点点的,但经过这专业术语一变。
炭治郎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脸也懵成了呆瓜脸。
“那到底要怎么做啊?”
真菰满意的笑了笑,轻启朱唇柔和道。
“抱着必死的心锻炼。”
“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了。”
真菰说完,炭治郎的训练便又成了自己一人。
在此期间,锖兔一次也没有出现。
仿佛在等炭治郎育起来,来场生死对决。
“呼呼!”
炭治郎喘着粗气,手脚仿佛都被铁钳子给死死地夹住一般。
疼痛酸肿的厉害,身体忍不住抖打颤。
“我每天都挥舞刀,挥舞到手脚都要折断一般,肺部和心脏都要破裂那样。”
汗水不再湿透衣服,而是像下雨一般。
将地面给淋出了个水坑。
如果放上一颗豆芽,待到三月半还能加餐。
无忧抿嘴一笑,一直在无声的鼓励着炭治郎。
对于他所做的一切,无忧都心知肚明。
包括那两个孩子的事。
炭治郎不说,无忧也不会提及。
而这一个秘密,就这么心照不宣的一直过了半年。
炭治郎的头变得长而飘逸,配上棕红色的瞳孔。
颇有一副继国缘一的既视感。
无忧淡淡而笑,如果原来的身体。
还在为继国缘一而担忧的话,那么现在无忧便是无所畏惧。
清晨,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
无忧送别了炭治郎,就这么目送他远去。
“今天看来便是那个日子吧!”
无忧低声说道。
林子里,炭治郎与锖兔都摆好了架势,大战一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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