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的滋味从相缠的舌一路席卷到他的全身,男子的本能让严牟的吻越来越激烈,沿着洪喜的下巴吻上洪喜的脖子,在那处敏感的地方流连啃咬,兴奋地听着洪喜发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销魂呻吟。严牟没把持住,便要去扯洪喜的衣襟。洪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推开严牟双脚发软踉跄地跑开了,留下了气息不稳,面红耳赤的严牟。严牟觉得自己太鲁莽了,吓到了洪喜,而不清楚洪喜推开他不仅仅是羞赧,还有说不出口的自卑。第二天严墨知道了此事,把严牟揍了一顿,严牟当然也反击了。三严里严墨的生日最大,自然也是三人中的老大,老大都还没出手呢老二便已经尝到味了,严墨能高兴么。严墨下手很重,严牟回击也不轻。打完之后,严牟找洪喜给他补衣裳,顺便借机跟洪喜赔不是;严墨则因为那天不当值,顺便把洪泰约到了小树林,终于利用自己被打伤的脸把洪泰的初吻拿到了。也就是那一天,四人的「奸情」暴露。严墨和严牟也想和皇上那样把自己喜欢的人娶回来。月琼从洪喜洪泰的「隐瞒」打击中缓过来之后,把严墨和严牟单独叫到屋里对他们说了些事,两人回去便问了洪泰和洪喜愿不愿意跟他们成亲。洪泰和洪喜的回答是:「现在这样挺好的。」他们两人也不坚持,只说了句:「若哪天想了就说,咱们马上点红烛。」那天,月琼说:「严墨、严牟,洪喜洪泰小时候吃了不少苦。他们在欢馆里住了一年,又被人买回去糟蹋了,那年他们不过才十岁。你们可介意?」严墨跪在地上说:「我认定了洪泰,就喜欢吃他煮的面。」严牟跪在地上说:「我认定了洪喜,就喜欢吃他煮的面。」月琼说:「洪喜洪泰放不下那事,你们就当不知道。我是打定主意要疼他们一辈子的。他们不愿意成亲,我提了,他们哭了。所以成亲的事你们就不要逼他们了。我也舍不得把他们嫁出去,就当你们被洪喜洪泰娶了吧。反正都是男子,也无所谓谁嫁谁娶。」严墨说:「我愿意嫁给洪泰。」严牟说:「我愿意嫁给洪喜。」月琼说:「洪喜洪泰离不开我,也不喜欢住到外头,可能要委屈你们住在宫里了。这两个孩子见不到我就心慌。」严墨说:「我也不喜欢住在宫外,习惯了在皇上身边伺候。」严牟说:「我也不喜欢住在宫外,习惯了在皇上身边伺候。」月琼说:「今晚把洪喜洪泰带回屋吧,记得先去徐大夫那走一趟。我会让人把八宝莲子汤和酒送过去,记得晚上要喝交杯酒,这就算是成亲了。明天你们跟洪喜洪泰一道过来。」严墨磕头,双眼湿润,说不出话来。严牟磕头,双眼湿润,说不出话来。月琼把两人扶起来,双眼同样湿润:「可要好好疼我的洪喜洪泰呀,他们要成亲了,我真舍不得。」严墨粗声说:「我会疼洪泰一辈子。」严牟粗声说:「我会疼洪喜一辈子。」月琼笑嘻嘻地擦擦眼睛:「你们不疼我的洪喜洪泰,我就告诉皇上。」不怎么会笑的严墨和严牟笑了,笑得跟他家皇上一样难看。那晚,严墨和严牟去找了徐开远,徐开远很不害臊地给他们详细讲解了晚上如何「洞房」,还送了他们一人一样东西:羊肠。这不是给公子男宠用的,是给妻子用的。那晚,严墨亲了洪泰,摸了洪泰,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要了洪泰。洪泰哭着承受了严墨的欲望,在情动的呻吟中「娶」了他喜欢的严墨。洪泰不喜欢后背式,那会让他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所以自从「嫁」给洪泰后,严墨从未用过那种姿势。那晚,严牟亲了洪喜,摸了洪喜,在他的脖子上毫不掩饰地留下几个红点。然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要了洪喜。洪喜哭着承受了严牟的欲望,在情动的呻吟中「娶」了他喜欢的严牟。严牟从未用过后背式,那会让洪喜脸色惨白。第二天,体内埋着羊肠的洪喜洪泰走姿有些不大顺畅地和严牟严墨一起来给月琼请安。月琼在自己的寝宫里给四人跳了「福姻舞」,洪喜洪泰哭倒在严牟严墨的怀里,哭倒在跳完舞的少爷怀里。在一旁看着的桦灼安宝也是不停抹泪,除了爱吃醋的厉威帝。把洪喜洪泰丢给严牟严墨,厉威帝把在别人面前跳舞,还让别人抱的君侯扛进了卧房,以做到他满意为止惩戒了胆子包天包地的月琼。也正是因此,严墨严牟一直住在宫里;一直兼顾着伺候皇上;一直没有自己的府邸;一直被别人惋惜着。而严壮因为没有看上的人,也就跟着严墨严牟赖在宫里,反正皇上也没开口赶人。在宫里不用来回跑,早上还能多睡会儿;晚上饿了还可以去严墨严牟那蹭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