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想,斯内普看着妻子那满脸的冷汗和近乎纠结在一起的小脸,快速的把止疼剂倒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俯□。
有容觉得自己要疼死了,曾经受过那么多的疼哭都比不上现在的万分之一。体内的真气四处乱窜,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这让她本就难受的身体更加的不舒服了。冷汗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是有容任然能够看到紧握着自己右手的丈夫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她很想安慰他,说自己没事,可是现在她却连开口说话的时间都没有。直到自己发抖的嘴唇上印上了一个有些冰冷和同样颤抖的嘴唇,有容才忍耐着全身的疼痛张开嘴。
斯内普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魔药喂给了妻子,依旧弯腰看着妻子,他一手轻轻的擦去妻子脸上的冷汗,随后有一个吻落在那饱满圆润的额头上。
“亲爱的,我说过几次我爱你?”
回答斯内普的是,有容另一支空着的手硬生生的抓断了床架旁的铁质护栏。斯内普抬起头看了一眼,眼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波皮,还没有好吗?”
苍白着嘴唇,斯内普回过头看着站在床尾庞弗雷夫人,声音都颤抖着问道。
“没办法,产道只勉强打开了四指,这还不够。”
眼睛死死的盯着有容的□,满头是汗的波皮也不禁有些急了。
“那到底要多少才够,容都这样了!”
仿佛嘴唇上的颤抖传遍了全身,斯内普很明显的身体在发颤,他几乎是用吼的。看着心爱的妻子疼成这个样子,即使养气功夫再好也不顶用。
斯内普的这一声吼不仅仅吓到了庞弗雷夫人,就连站在门外的众人都被吓了一跳。本来听着有容那可怕的痛苦呻吟已经够他们在心里感激自己的母亲了,而斯内普的这一声怒吼也让某些人明白,这时候受苦的很明显不仅仅是母亲。如果说母亲是在承受身体上的痛苦的话,那么父亲就是在被精神折磨。平时那样情绪不起涟漪的斯内普教授也会受不了这个而大声怒吼,可想里面的情景是什么样子。
“十指,这是最基本的。西弗勒斯你必须平静下来,有容还要靠你呢。”
被学弟这样怒吼波皮并不生气,而是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声音平稳的安抚着。
一句话惊醒了斯内普,他猛地半跪在地上,两只手死死的紧握着有容的手。还在阵痛的有容忍耐着那可怕的疼痛看着陪在身边的丈夫,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抽搐的微笑。
“对不起,对不起。。。。”
亲吻着双手间的小手,斯内普紧皱着眉头,满眼不安和懊悔的看着有容。
有容摇了摇头,随后仔细的感受着体内乱窜的真气和孩子的身体状况。
“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最好把有容送到圣戈芒,那里有全英国最好的接生医师。”
医疗翼的大门前,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后,邓布利多紧皱着眉头说道。
啼书和的德拉科看了他一眼,随后一起摇头。包括伏地魔在内的所有人都看着两人,很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不赞同。
“如果伏地魔来了,而且卢修斯也出了问题,那就表示,我们随时要迎接那个男人的攻击。”
啼书代替现有的修真人员解答了众人的疑惑
“这和卢修斯有什么关系?”
伏地魔看着美艳的狐仙冷着脸问道
“你说纳兰倾歌要来?”
紧跟其后的是邓布利多,比起伏地魔担心的他更加担心啼书话中的意思。
“纳兰倾歌不可能离开伏地魔的身边,而且他到这巫师界来的最根本目标就是我娘亲。现在娘亲在里面正经历最虚弱的生产,而伏地魔也正好在这里,结果可想而知。”
环视了一眼窗外,啼书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哦,梅林啊!”
“谁?”
一声很突然的声音出现,邓布利多猛地回身看向楼梯口的位置,手里的魔杖小心的戒备着。其他人也瞬间做出了相似的反应,一个个紧张的看着了过去。
三个身影慢慢的从楼梯口的位置走了出来,一干教授们全部有些头疼的收起了手中的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