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庆功宴,明明生理年纪在场最小,却还是和谢问寒一起把喝半醉的高年级生们送回房间的薛慈接到电话。
屏幕上是未被标注的号码,显示的是一串数字。
薛慈微微一顿,垂眸接通。
那是薛父的电话。
“好。”
“嗯。”
“明天会回洲城。”
薛慈说,“现在太晚了,我要睡了。”
在找借口挂断前,薛慈听见薛父说:“你很厉害,不过也不用太独当一面。下次碰到这样的事,直接和家里说。”
薛小少爷的羽睫,便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良久,薛慈才道:“不是大事。”
紧接着,才挂断了电话。
谢问寒久久地注视着他。
薛慈也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刚才差点就无视了谢问寒的存在。这时候刷房卡进了门,很平静又客气地问道:“怎么了?”
谢问寒微顿一下,还是问出来:“……你为什么看上去,那么难过的样子?”
“……”
·
那天谢问寒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
第二天他们离开了京市,到校时是下午。
薛慈坐在车上,顺便回下好久没看的信息。
斯坦利给他发了短信:
[很抱歉,带出那样的队员。]
薛慈回:[没事。与你无关。]
下一条——
[阿慈阿慈我转学来清璞啦,我要和你一起上课!]
薛慈回复:[?]
对方秒发来讯息:[我是长灯明ovo]
薛慈顶着那三个意义不明的符号想了很久,回复:[与我无关。]
是真的与他无关,他可能并不会在清璞待多久。
长灯明没再发来消息。
到校区内,薛慈下了车,因为长时间旅途身体还处于疲惫状态中,学校相当贴心地又给半天假,明天才复课。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