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恙赤着上身从净室出来,他下身只穿了件犊鼻裤,好身材一览无余。往常这个时候,芳洲都会趁他不注意偷偷欣赏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安静。
她穿着芙蓉色广袖宽身中衣,背向而卧,轻轻一剥,瘦削白皙的肩膀就露了出来,魏无恙眸中染上异色,捉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吻,来回地抚摸。
芳洲没有动静。
见她还不说话,灵活的舌又来到她的耳畔,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挑。逗,舔。舐,她果然哆嗦起来。
“为什么不看我?”
他一边吮。吸,一边逗弄她的丰盈。
芳洲的身子顿时涌起一股熟悉的情潮,她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抵挡不了他的诱惑,怕再这样下去又要哭着向他求饶,心中发狠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啦?”
魏无恙被她推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就是累了,我想睡觉了。”
“不对,你一定有事,中午你还那么热情……,平时你可是最喜欢我碰你的,来月事都要我抱着你睡……”
“魏无恙!”
厉声喝住他,芳洲羞得无地自容,原来在他心里竟是这么看她的——
耽于情。欲,恬不知耻。
刘嫮在他心里一定不是这样的!
她红着眼瞪他:“你以后不许再碰我!”
魏无恙在路上吃了她的瘪,刚才被她推开,现在又听她声色俱厉地指责,早就坐不住了。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是我妻子,我不碰你碰谁?!”
哼,居然敢吼她,她也吼回去。
“碰你的刘嫮去!”
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魏无恙心中“咯噔”
一声,面上闪过慌乱,连忙抓住芳洲的手,急急问道:“腓腓,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他曾想过,等时机合适,将刘嫮的事说给她听。但他没想到刘炽兄弟两人都来到定襄,而且阴差阳错之下,陆吾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们二人都对刘嫮怀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刘炽更甚,凭着一只歧头履幸了一个又一个。如果陆吾告诉他,以前找的全是赝品,只有芳洲才是真的……
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魏无恙,你也有心虚的时候?”
他的焦急和沉默无不令芳洲气苦,原以为他会解释,他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小祖宗,你能把话说清楚吗,我心虚什么了?”
“我送你的香袋呢?”
芳洲盯着魏无恙一瞬不瞬。
“被我收起来了,怎么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