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地,我在李院长住处的附近,现了那个秘密组织的人,但那个秘密组织的人也现了我们,他大概也猜到了我会送她回来,所以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离去了,因为他知道,在我出现在那里的时候,那就证明我和李院长的转卖协议已经签完了。”
“果然,第二天,新的命令就下来了,他们要求我们保护好孤儿院的一切,尤其是那口枯井,除此之外,他们并没有给予我们其他的任何信息,但却明确得表示了,我们若是还像上次一样办事不利的话,我们将会受到无比严厉的惩罚。”
“我曾经从他们口中听人说过那个无比严厉的惩罚,在我看来,它确实配得上这个名字,甚至犹有过之而不及。”
“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我便改了态度,因为我知道他们在暗中看得到我,他们在乎的并不是我怎么想,他们只在乎我怎么做。”
“在持续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似乎再次对我放了心,那些他们藏在暗中的人手也渐渐散去,而恰巧,在经历这么久的监视之后,我现了时间已经来到了七天后,而那天正是我和李院长办理手续的时候。”
“当我赶到她的楼下接她的时候,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精神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虽然人还是显得有些憔悴,但总算是过去了。”
“那一天,并没有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直到我送李院长回家之后。”
“那天晚上,我似乎是人为地被消除了某些记忆,而那天晚上,我正好是打算去酒吧消愁的,不怕韩兄你笑话,我们这些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最好的就是这一口。”
说到这,他朝韩林笑了笑,缓解了一下紧张起来的气氛。
韩林看着他颤抖得愈厉害的右手,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在醒来之后,我现我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家靠近酒吧的小宾馆,当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
“老板没有丝毫犹豫地帮我退了房,并告知昨日我看起来喝醉了的样子,是被一位女性送进来的,他之所以告诉我这些,也是因为那位女性临走时特意叮嘱了他,告诉他要将一切都讲给我听。”
“只是当我问及那位女性的面貌时,那位老板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却仍是什么也没想起来,在之后与他的叙述之中,我现除了刚才他告知我的那些事之后,他对那位女性的印象竟是十分淡薄。”
“这是件很不合理的事情,毕竟老板能清楚地记得那位女性交代的事情,却对那位女性的印象十分淡薄,但我看那老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作伪,于是我也就作罢了。”
“之后,当我在附近详细地打探一圈之外,仍是未能有任何线索,至于那间小宾馆,我也问过了,那是一家开了二十多年的老店,而且里面的老板一直是方才的那位老板,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感觉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被埋藏在了水面之下,在一番思考之后,我回到了昨日去的那个酒吧,毕竟若是有事的话,那就必定是在那里生的。”
“之后,我以钱包被偷的理由,并加上我的特殊身份,很顺利地便进到了酒吧的监控室,但还是和之前一样,一切都很正常。”
“监控中显示,昨天我一晚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并没有任何人靠近过我,若是有的话,那就只能是给我调过酒的酒保。”
“之后,我离开了监控室,找到那位是我老相识的酒保,例行询问了一下,不出意外,我仍是未能得到任何消息。”
“当我离开酒吧之后,准备去看四周的监控之时,一队人来了,正是被派来此地修理监控的人。从他们口中我得知,昨天这一带的监控,除了酒吧里的那个,其他不管是公用还是民用,全部突然故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