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那苍白的唇,微微点了点头。
少年一把抱起她,脸色凝重,根本好不到哪里去,他大步离开这边,心里的想法唯有快点将人送到酒店,这是他守护的人儿,竟在他的眼皮底下这么受了伤,这心也一直随着这伤口疼的不能自已。
路程并不是很短,但因为这少年的心切,竟花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到了酒店,一进大门,墨染忧的面色很是难看,冰冰冷冷的,紧抿着薄唇,冲向前台,沉声朝着甜美的前台收银道:“给我一个药箱,送去8322房间。”
或许是被墨染忧的模样给吓到了,使得前台足足愣了好几秒钟后,方才点了点头,这边已经是等不了她回过神来了,墨染忧大步的抱着墨懒懒走向了一旁的电梯。
行李员立马按了电梯门,在等待电梯中的过程明明很短暂,可墨染忧就是觉得十分的漫长,等电梯门一开,他立马走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里,墨染忧抱着她,十指紧紧的抱着,好似唯有这样,自己的心才能安下来一些,他开口安慰着怀里的小家伙:“懒懒,很快就到房间了,待会儿就不疼了。”
耳畔听着墨染忧的话,那话语就像是药剂一般,慢慢的抚平她的伤痛,这火辣辣的疼触好似也消了下来,趴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电梯门开,墨染忧眼睛定了定,立马大步走出电梯,踩在松软的地摊上,略显温馨的灯光,并不耀眼,弯曲的走廊,两颗心彼此碰撞。
一到房间门,墨染忧拿出房卡开了门走了进去,门并没有关上,方便等一会儿药箱的送来,他大步走在房间里,将怀里的小家伙放在了沙发上,过了大概一两分钟的样子,客房服务员便拿着药箱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看到药箱,墨染忧的心也算是定了下来,从门口取过药箱,将房门关上,他转身朝着小家伙的方向走去,单膝跪地,看清小家伙手上的伤痕,心疼在眼底滑过。
小手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这时候在看去,那水泡已经老大,墨懒懒的肌肤本就细嫩莹白,原是很漂亮的一双手,可这时候看上去只觉得突兀,他的心滞了滞,转过身又在茶几上寻找了起来。
这水泡必须要挑破,不然难好,找了一会儿,很快就看到了牙签的存在。
松了一口气,墨染忧转过身,掀开药箱的盖子,从里面找出有用的药物,取过墨懒懒的小手,便准备先挑破。
可情急之下,墨染忧竟然忘了小家伙有多怕疼,这时候一看到那竹签要挑自己的水泡,脸色立马白了几分,眉头拧了拧,抽出在他手里的小手,护的紧紧的,她摇头,声音怯怯的:“不要……”
听到墨懒懒的话,墨染忧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皱了皱眉抬眸看她,有些无奈,仍旧是细声软语的安慰了起来:“懒懒,你乖,这水泡必须要戳破,这样才好得快。”
墨懒懒依旧摇着头,丝毫不为所动,她怕疼,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本就是烫伤了难受的紧,这时候她宁愿好的慢一些,也不要受这份苦。
看到墨懒懒这么不配合,墨染忧的头疼了起来,他将声音沉了下来,看向墨懒懒的脸色也蒙上了一层冰霜:“懒懒,你听不听话?快点拿出来,我动作会很快的,一点都不会觉得疼。”
墨懒懒索性将头瞥向了一边,不去看他,“会疼。”
“懒懒你看我,真的不会疼的,你要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把水泡挑破一点都不会疼的,真的,到时候擦了药,我去给你在酒店里点一些你爱吃的好么?”
仍旧是不理会,这性子傲的让墨染忧完全没有办法。
墨染忧抚了抚额,他将声音放柔,伸出手摆正小家伙的脸,让她正视自己,嗓音醉人:“待会儿要是严重发炎了,就不止是戳破小泡泡了,可能还要进医院,住病房,严重一点的还要每天用那个细细的针头戳,那可真的就遭罪了。”
懒懒大骇,立马睁着漂亮的眼珠对上他,原本坚定的心动摇了几分。
看出小家伙的变化,墨染忧立马乘胜追击,嗓音蛊惑的在耳畔响起,还带着渗人的味道在其中:“到时候住了医院,每天都要闻福尔马林的味道,我因为要读书不能经常来看你,到时候我就打电话去叔叔和阿姨那,就说你不乖,不肯敷药,现在住了院,到时候叔叔一定会怪我,说不定还会把我打一顿……”
这话说到这,墨懒懒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知道墨瑾钰对她的宠爱程度,想到若是因为自己,惹得墨染忧被打,她的面容有些着急了起来,这心也开始松动了起来。
看出墨懒懒不坚定的信念,墨染忧立马取过她原本护的好好的小手,另一只手上拿着牙签,眼疾手快的将她手上的水泡戳破,墨懒懒皱了皱眉,苍白着唇没有叫出来,泡泡一破,里面颇为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拿出药箱里的医用棉签,快速的将这液体吸收掉,拿出药膏迅速的将墨懒懒烫伤的地方抹上,动作很快,只为了墨懒懒少受一份苦。
原本灼热的疼痛清清凉凉的,令墨懒懒的眉头瞬间抚平,她窝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模样。
看到小家伙这副模样,墨染忧无奈,想起了刚刚惊心动魄的一幕,直到现在这心还在颤抖着,他收拾好药箱,走到一旁空余处坐下,感觉到头部沙发陷了下去,墨懒懒十分自觉的就抬起了头,避开伤口处,爬到了他的腿上,将腿做枕头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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