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为最想嫁人选的状元郎,至今单身的真·高富帅·上头有人·贤亲王,则从未被超越。
“……所以咱们不是在说老十么?怎么说到龚将军去了?”
总算把楼歪回来。沈元洲恨恨的捏小姑娘的鼻尖:“都说了你不准插嘴,听朕说!”
唐莹将自己的鼻尖从陛下的大手里救回来,做了个鬼脸催促道:“那您说呗,您怎么被王爷海底针了?”
“他啊……”
沈元洲想想又笑了:“他也是惨,被我母后给坑了一回。”
快到手的王妃变成小嫂子,最亲近的哥哥来了个兄夺弟媳,是个人也受不了这一出。唐莹听的眼睛都睁圆了,发自内心的感慨:“贤亲王还能与您亲近,实在是太好脾气了。”
沈元洲表示不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当然是兄弟情义更重要!”
唐莹秒点头:“可不是么,这世上断手断脚的人不少,谁敢不穿衣服往外头去?不怕五成兵马司送他去吃牢饭!”
“……”
沈元洲想象了一下至今没“衣服”
的十弟,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老十还肯认他当哥哥,当真是脾气太好了。
第40章劝说
“啊对了,我今儿过来的时候看到贤亲王出去,不会就是在和您说这个吧。”
小姑娘笑眯眯的扯陛下的衣领子:“贤亲王看起来没你高。”
“你还敢看外男?”
沈元洲眼神危险。
唐莹咯咯咯笑:“就是打了个照面嘛。他看起来好文弱,全无您的气势,当真能在朝堂上镇住那些大臣吗?”
虽然是夸奖的话,沈元洲还是眯起眼,十分不满她提及别的男人——他就忘了这是他自己先说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皇帝陛下眼神危险的将小姑娘捞起来往内殿走,压着嘴角在她耳边轻声道:“他镇得住镇不住朝臣不必你管,你只需要知道朕能镇得住你就足够了。”
“陛下……?”
小姑娘窝在他怀里,伸手描绘他的眉目。
“叫朕什么?”
沈元洲眸色黑沉,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该叫我什么?”
“……夫君。”
唐莹眼中是星光闪烁,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夫君,七郎,初元——”
唇被封住,又一场难舍难分的纠缠。沈元洲将怀中轻喘的小姑娘放在龙床上,含笑挑她的下巴:“你今儿有句话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