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竹一愣“你,你在说什么?”
顾然嗤笑一声“你当然听不懂,因为宁才人连做将领都资格都不曾有。”
“顾然,你又能懂什么!”
可宁悦竹这话才刚说出口,顾然便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强大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夫攻强,必养之使强,益之使张。太强必折,大张必缺。攻强以强,离亲以亲,散众以众。”
“宁才人,这是何意?”
宁悦竹的额头上,冷汗涔涔落下“这,这是…
…”
“势因敌之动,变生于两阵之间,奇正于无穷之源。故至事不语,用兵不言。”
“且事之至者,其言不是听也。兵之用者,其状不定见也。倏而往,忽而来,能独专不制者,兵也。
”
顾然一顿,再次反问“宁才人,这又是何意呢?您既然自认是行家,可否解惑?”
宁悦竹别说是说出自己的见解了,就连听懂都是极其困难的事情,在禁军们质疑的眼神终于,她整个人惊惧地颤抖着。
“怎么,就让这种人带兵打仗吗!”
顾然面色一凛,厉声呵斥着,禁军们终于羞愧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宁悦竹最后的骄傲都被碾压在地,她了疯似的冲上前,一把拔出禁军的长剑。
“长公主殿下小心——”
可下一刻,长鞭直接缠绕上了宁悦竹的脖颈,长剑被打飞到地上。
顾然一脚将她踩在地上,眼神狠戾。
“顾然你这个贱人,给我松开!”
听着宁悦竹的骂声,顾然扯了扯嘴角,在众人面前,一手按住她的肩膀。
【宿主,你不能杀了她!】
顾然的手一顿,却还是继续加大力道。
“不是要杀了南泽吗,嗯?”
一听顾然的低语,宁悦竹害怕地瞪大眼。
下一刻,她剧烈地痛呼起来,从手臂开始的筋脉寸寸断裂!
宁悦竹躺在地上,如同从汗里捞出来的,狼狈不堪,但她已经没有心情在乎这些了,眼睛里失去了神采。
她引以为傲的本事,彻底没了……
顾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鎏金色的眼止不住地泛着冷意“有南泽在,我已经很久没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