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恭喜恭喜。”
林灼灼顺口就道。
“对呀,可不是好事一桩,那个表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我那个表姐呀温温柔柔的,瞅一眼表哥就会脸红那种。”
林灿灿说到这,突然见林灼灼脸颊也绯红的,林灿灿蓦地双眼一亮,拽了把林灼灼道“灼灼,你和睿王殿下不会也看上眼了,要成一对了吧”
林灼灼
想也不想,立马反驳道“怎么会我跟四表哥就是纯洁的兄妹情,就跟我娘和皇舅舅是一样的。”
说罢,林灼灼还扬声补充道“我好不容易才跟太子那个混蛋退了亲,自由身还没享受够呢,才不要喜欢上任何人才不要再被亲事困扰呢”
“这样啊,那你岂不是这一两年都不打算喜欢人,也不打算定亲了”
林灿灿问道。
“嗯,嫁人有什么好的,留在爹娘身边,过幸幸福福、不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美么我就喜欢粘着爹娘过日子,一家子和和美美,多好”
提及再定亲,再嫁人,林灼灼小嘴都是瘪的,抗拒得很。
实在是,上一世嫁人后悲惨日子过多了,丁点都不乐意再嫁出去。
回忆两世,还是在娘家当姑娘的时光最最幸福。
“可是,你也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在家里当老姑娘啊,外头的人会笑话你的。”
林灿灿提出自己的看法。
林灼灼
这确实也是个问题,人活得幸不幸福,与外界的舆论也有一定关系。外头的人总是指指点点,日子也确实过不好。
思及此,林灼灼只得道“再说吧,反正这一两年不考虑。”
好不容易退了亲,先享受够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再说。
姐妹俩闲聊着往林子外走去,她俩你一言我一语时,谁都没料到不远处的树上正猫着一个白衣男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口头说着要回宫,却又悄悄儿返回、藏匿到树上的卢剑。
卢剑透过层层叠叠的枝蔓,将林灼灼抗拒定亲、嫁人的模样尽数收进了眼底,彼时,林灼灼正打树下经过,那瘪起的嘴,那眼角眉梢的嫌恶,无不一一进入卢剑眼帘。
林灼灼排斥嫁人的话,也全部飞进了卢剑耳
里,落在了他心湖。
“原来如此。”
卢剑喃喃自语,难怪他俩都那般暧昧了,小傻鸟也毫无感觉,除了她本身反应有点迟钝,不大开窍外,另一层原因则是心理出了问题。
如今的她,打心底排斥再定亲,只渴望亲情。
除却父母之爱,甚至还渴望起了纯洁的兄妹情。
“我跟四表哥就是纯洁的兄妹情,就跟我娘和皇舅舅是一样的。”
回想起林灼灼经过树下时说过的话,卢剑摇了摇头,喃喃道“兄妹情抱歉,小傻鸟,我给不了你。”
他只想将她叼回自己的窝,当她男人,可以将她压在床榻上为所欲为的那种真男人。而非衣裳永远穿得齐整,顶多只摸摸她脑顶的好兄长。
不仅他,就连他的父皇,当初对萧盈盈的感情也绝非纯洁的兄妹情啊。
眼下父皇对萧盈盈的感情不好说,也许随着时间沉淀,随着彼此都嫁了娶了,随着母妃的出现,父皇可能已将多年前那份深爱,渐渐转成了兄妹情。
经历了今日与林灼灼的相处,卢剑深深感受到了父皇当年的无奈。俗话说有其女必有其母,林灼灼在感情上如此不开窍,怎么勾她,怎么跟她暧昧互动,她都满脑子兄妹情,联想不到男女之情上去。
想来,当年萧盈盈在父皇身边也好不到哪去。
别看父皇是强了母妃,才抱得美人归的,看上去,父皇似乎对女人占有欲很强,动心了就一定要得到,对勾女人很有一套,舍得下猛料,猛到连名誉形象都可以不顾了。
指不定,这是栽在萧盈盈身上后,父皇大受刺激,才改了追女人方案呢。
思及父皇当年惨败在萧盈盈身上的事,卢剑目送小傻鸟走远后,自己又在树上坐了好长一会,深思接下来该怎么撩拨小傻鸟,才能撩得她开窍。
有一点卢剑无比确信,那就是必须要下猛料。
但是光下猛料不行,眼下的林灼灼心理出了问题,压根不乐意爱上男人,也不乐意定亲、出嫁,满心满眼只想要亲情。
所以,他不能操之过急,至少不能才退亲第二日就强迫小傻鸟爱上自己。得给小傻鸟一点时间,让她先将脑子放空。
目前,只能先这样了。要不,操之过急吓跑了她,就不妙了。
话说,林灼灼和林灿灿并肩走出林子,到了三岔路口,林灼灼肚子又“咕噜噜”
饿得叫了好几下。
“听到你肚子叫唤,我也饿了。”
林灿灿一手抱红梅枝子,一手放到了肚子上,一副也饿得不行的样子。
林灼灼见了,立马笑着邀请道“走,随我一道去爹娘那儿吃饭去。”
林灿灿一听,立马乐了,整个林国公府里,就数二房的饭菜香,萧盈盈从宫里弄来了退位的御膳房掌勺,饭菜滋味好着呢,远不是他们三房的小厨房能媲美的。
于是乎,林灿灿欢欢喜喜就跟着林灼灼去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