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七岁时考中秀才,二十岁参加秋闱,一举夺得我蓟州第七名!“
“他学识渊博,是我张家这一代年轻人中的杰出人才。“
这么厉害?看不出来啊?
乡试秋闱,蓟州这地方参加考试的士子,足有上千人吧?
第七名?非常出色!
要是不出什么大的问题,张东毅明年就会去京都参加会试啦。
很有可能就会金榜题名。高中进士呢?
可那又怎么样呢?
现在,大齐国可是岌岌可危,这个糜烂的局势,考中了进士,当官了有什么用啊!
“哟?举人呢,啧啧,真的了不起!”
张东毅手里的折扇,摇得更加张狂啦。
张东毅身体比较瘦弱,听到这话,也挺起了胸膛。
那是当然,我张东毅可是有真才实学的!
出人意料的是,张东升接下来的话,给他泼了冷水。
“喂喂,你要清醒一下。
认真了解一下国家局势。
现在的京都盛安,宦官祸乱朝纲。
就连大伯这样饿饱学之士,都从户部侍郎的位子上弄下来了?”
“你又能怎样,就算你有些才学,能斗得过他们吗?”
“进京赶考,实现远大抱负,上赶着葬送自己大好的青春么?”
“哦哦,你不是很聪明,不懂是什么的意思。”
“意思就是,一旦你去京城了,就不要想着再回来啦。
人家就像抓小鸡一般,把你控制住,咔嚓咔嚓啦。”
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十五六岁,天真烂漫的张婉晴,一个小姑娘哪里知道朝堂的恐怖之处。
可张东毅也二十一二了,交际广泛。
没尝过猪肉,也见过猪奔跑吧?
“大哥?真这么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