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安湳感觉自己的肩头有点湿,赶紧放开他去看他的脸,竟然哭了。
赶紧拿出纸巾擦掉他脸上的泪,心里一阵发疼:“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不够好,当初让你喜欢不上。”
“我当年不该说那么重的话……”
周炳文抽噎,终于把这么多年的歉意表达出来。
“没关系。”
施安湳用拇指揩掉他眼角的泪:“别哭了,我舍不得。”
“我当时很乱,很抱歉对你造成了伤害……”
“所以你才不敢拒绝许新知吗?就怕和当年一样?”
“对……”
“哎……你啊。”
施安湳找出湿巾,轻轻擦他的脸:“别难受了,我们先回家。”
两人一路开车回了施家别墅,施安湳直接把他往楼上带。
在门口遇见管家的时候,周炳文都不敢抬头和他打招呼,他眼睛哭得红通通的,被施安湳嘲笑是只兔子。
按施安湳的说法是,他后面那么疼,今天也不能去别的地方了,干脆回家里修养。
但是一进房间,周炳文就觉得还不如不回来。
施安湳的卧室还和六年前一样,整个房间都铺满了地毯。
两人先去卫生间洗了脚换了衣服,然后踩了上去。
周炳文吐槽他:“你这变态嗜好能改一改么?”
“不能!”
施安湳很干脆的拒绝了,他拿出从药店里买的要,说:“去趴着,我给你上药。”
“不要!”
光是药还好,这家伙去药店还买了别的东西,还好他好奇的打开袋子看了一眼,真是狼子野心。
“难道你不怕长痔疮?”
“你才要长痔疮呢!只是磨破皮了而已。”
周炳文没好气的瞪着他。
“那也很难说啊,你不涂药肯定会发炎,发炎就会长脓……”
“滚滚滚……我涂就是了!我自己涂!”
施安湳把他一推,直接把让人个推平在地毯上,然后自己坐在他腿上说:“别闹了,我真不会干什么,只是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