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刘秀才一家到底去了哪里?”
珠珠一脸担忧的问素楝。
“原来这就是刘炽那小子的家啊,总爱装腔作势、故弄玄虚!这又是在干什么呢?”
大熊有一丝不屑,但还是有点担心,“这不声不响的怎么就不见了,好好的酒馆说开就不开了,我还没来尝过呢!”
“你们俩不会再唬我吧,这哪里有一点点酒馆的影子?”
这荒芜的院子、颓败的气息,与这夏日的炽热和生机实在有些不相符,谁能想到半月前这里是灯红酒绿、人来人往的酒馆?
“哎哟!呀!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珠珠的脚踩到了什么东西。大熊飞快地跑过去,珠珠似是踩到了一根细木桩,大熊使劲儿攥着这“木桩”
的头往外拔,许是力气太大,一个屁股墩儿做到了地上,原来这“木桩”
是一截“竹子”
。
“这不是刘秀才的笛子吗?”
珠珠叫道,“哎呀,怎么这么重。”
珠珠伸手接过这笛子,现不知道这笛子是什么材质做的,小小的一根,竟然如玄铁一般,比爹爹的杀猪刀还重。素楝越担心起来,这笛子自从第一次在街上见到刘秀才起,就没有见他离过身。一定有什么事情生了。
“我们走吧,这里肯定是没人了。”
素楝想到秀娘和赵金贵也不在,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哦我们去找刘阿婆吧,早上拿了饼还没给钱呢。正好,去阿婆家吃午饭。吃完饭,我们去你爹那里接你娘一起回家吧!”
素楝扬起手上的钱袋子,笑着对着有珠珠说道,她想确认自己的直觉,也不想让小伙伴儿们担心。
“对哦,对哦。先填饱肚子要紧。”
大熊一脸谄笑,“反正都姓刘,在哪里都一样,呵呵。”
三人又按原路返回,向镇中心走去,过了闲居客栈、泉石医馆,就到了刘阿婆的饼铺子了。说是铺子,其实就是个地摊儿,夹在医馆和当铺中间的小巷子里。虽然铺面儿时寒碜了点,但是胜在味道好。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路过的都要买上几张饼。闲暇的便再就一碗热腾腾的牛肉汤,赶路的便拿油纸一包,一年四季,严寒酷暑,生意兴旺。刘阿婆和刘员外虽然同姓,但是并没有什么关系。她没有儿女,是以对素楝他们几个格外亲热,时常赠与吃食,素楝和珠珠也经常过来帮忙,一来二去,倒真和祖孙一样亲热了。
许是天气太热了,刘阿婆的饼摊儿似乎生意不大好。刘阿婆似乎也有些疲惫,因为没有客人,就坐在小凳子上呆。
“阿婆!”
珠珠欢快的跑过去,“我和姐姐来啦,谢谢阿婆的饼。”
刘阿婆这才回过神来,满脸堆笑,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
“哎呀,是珠珠呀,好久都没到阿婆这里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过珠珠的手摩挲着,嘴角稍稍嗫嚅了,似乎是想对珠珠说什么,又忍住了。转而回头对着素楝和大熊笑道,“你们几个,没吃饭吧。”
“阿婆怎么知道,阿婆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大熊憨憨的说。
“谁要做你肚子里的蛔虫。”
珠珠转头反驳。
“唉哟,我的个小祖宗呐。别吵吵,阿婆这就给你们做好吃的。”
阿婆拍拍珠珠的肩膀,放开手就去了巷子里的小棚子。
“阿婆,我来帮你吧。”
素楝乖巧的凑过去。
“呀,念念,看看你这头,又散了……你就在旁边看着阿婆做就行。”
阿婆慈爱的看着素楝,又替她挽了头。“对了,念念,一会儿吃完饭别走,阿婆给你个好东西。”
“嗯,阿婆,我要吃汤饼,还要是糖包。”
“好好好,都给你做。你去问问珠珠和大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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