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道,“不是像,他就是慕百年。”
“人有相似,花姑娘怎么如此确定?”
“那年慕百年来我镇上避难,是我收留了他。他那时,浑身都是血,背上和肩上都是伤痕。其中一道,在手腕上,我清楚记得,为他清理那道伤口时的样子,他的右手,差些因为道伤废了。你们来镇上的第一日,我便认出了他手上那道伤痕。”
蓝星辰眼里有些讶异,接着问道,“那两年前,可是他杀了齐天福?”
花姑娘放下手中的木梳,看向门外,“我只知道,镇上的人见他满身是血,从镇长家中跑出来,又发现齐天福在家中暴毙。便都以为是他杀的。”
蓝星辰忙问道,“只是以为?可并没有人看到他杀人,对不对?”
花姑娘嘴角一弯,冷笑道,“就是他杀的!”
蓝星辰道,“怎么说?”
“我亲眼见他,将匕首刺入齐天福怀里。”
“什么?”
纪敏急道,“你骗人,阿常不是这样的人。”
花姑娘眼睛看向纪敏,“我没有骗你。”
纪敏还要与她争辩,手却被蓝星辰拉住,“敏敏,你别急。”
转而问花姑娘道,“花姑娘,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别人看见过慕百年杀了齐天福?”
“就我一个。”
“可慕百年,为什么要杀齐天福?”
“齐天福不是什么善辈,他们什么时候结的仇,我不知道。”
蓝星辰问,“哦?那花姑娘可知,镇上有谁知道,这齐天福和慕百年之间的过节?”
“我与这镇子上的人,走动不多,公子不妨去打听打听。”
蓝星辰叹气,“如今也只能这样。”
忽地转念一想,又问道,“那花姑娘可知道,慕百年当年是被什么人伤了,才逃来了黄花镇?”
花姑娘叹了口气,道,“他那时不愿多说,我也没有多问,只是隐约听他提起,那日他来的时候,全家都被人杀了。”
“阿常真是可怜。”
纪敏感叹道。
蓝星辰却接着问来,“花姑娘可还知道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