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咳嗽流鼻涕?嗓子痛不痛?已经难受多少天啦?”
“呜……”
一下子这么多问题让女孩手足无措,晶莹的泪花一下子聚在眼眶里滚动,“我……我……”
父亲生怕她生气,连声道歉“对,对不起!余大夫!小蜜她还不懂事——”
“没事没事。”
余夏也反省自己吓到小朋友,还好母亲替小蜜回答了她。
“小蜜……前两天洗澡之后就说看不清东西,还流鼻涕……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母亲摸摸女孩额头,一副欲哭未哭的模样,“都怪我……”
听完这些描述,余夏心里也大概有了数。她虽然不是医生,但好歹也是个人,感冒烧这点事她也经历过——
余夏站起身,手按住兜里的手机“小蜜是感冒烧了,先吃点药观察观察吧……等我一下。”
丢下这句话,她赶紧窜到门外别人看不到的角落,迅在福泽商店上买了两颗退烧药和儿童感冒药。
嘶——最后的一点余额也用光了。
余夏匆匆赶回去,将药递给女孩父亲并细心叮嘱道“退烧药——就是这个圆圆的小白片,可以先用半片磨成粉再给小蜜兑水喂下。”
“如果退烧了就再喝这个绿色包装的药粉,开一包倒进热水里给小蜜喝。如果第二天还没有退烧那就再吃半片小白片……总之,我明天还会来这里看看小蜜的!”
生怕他们弄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余夏说得非常仔细。她小时候感冒烧就是吃这些药,应该不会有错。
“谢谢!谢谢!谢谢您!余大夫!”
余夏在夫妇二人感激到快要落泪的道谢声中离开。
小路被染成了橘红色,风卷起枝叶,奏响秋天的乐章。余夏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心中不知为何有一股浊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有点难受。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前方站着一道高高的身影,看得有些不太清,他的轮廓绰约朦胧,右手提刀,左手拎着一串……被五花大绑的野鸡?
余夏“……”
大叔瞧余夏还是愣愣的,走过来毫不客气敲了敲她的脑袋“怎么,傻了?”
余夏回过神来,躲过大叔的魔爪“你才傻了!我只是在想你手上这东西……”
“山上抓的野鸡,给你们加餐。”
“……啊?”
大叔提起来,让野鸡与余夏大眼瞪小眼,十分满意她这副呆呆傻傻的反应。
余夏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不可思议极了,她下意识看了看天,这太阳也没从东边下山啊?“为为为为什么?”
“喂,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大叔又露出那副熟悉的坏笑,抬起脚步往家的方向走去“当然是因为我是好人啊。这不是你一直说的吗?”
余夏赶紧追上去“话是这么说,但你突然转变这么大,真的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