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仰着还有泪痕的小脸,对云守宗笑道“爹,刚才用酒洗手的手疼,现在不疼了。”
她有些内疚,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孩子,竟然连疼都忍不了,还哭了起来,让爹和大哥担心地不得了。
云起岳用手帕轻轻地蘸干云娇脸上的泪,柔声道“娇儿要是疼就别忍着,哭就是了,大哥不笑话你。”
想着自己的软软糯糯的妹妹受了这么大的罪,云起岳就想杀人。
闻言,云娇忙道“大哥,真的不疼了!”
见云娇好像真的不疼了,云守宗就问“起岳,到底生了什么事?”
云起岳就将之前的事情简单地跟云守宗说了一遍,不过却隐瞒了那侏儒要杀娇儿的一段。
这段要是说出来,他老爹定然会受不了的。
云守宗皱眉道“这还真是无妄之灾啊!那个什么侯爷也是,没事儿跑乡下来干嘛?
明明是去刺杀他的,他没事儿,到让无数百姓受了罪。”
云娇默默地看着自家老爹,老爹因为自己这屁大点儿伤连侯爷都怨恨上了?
“还有济仁堂,一个个的明明是黑了心肠的,竟敢挂‘济仁堂’的牌子,也不觉得心亏!”
云娇觉得,开启抱怨模式的老爹好像有些可爱,既然都是黑心的,怎么可能觉得亏心。
“娇儿,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呆在家里养伤。”
“好,我都听爹的。”
云娇乖乖答应下来,然后她又问“爹这么知道我们在洪福堂的?”
云守宗道“我在农具铺子里头,见街上突然慌乱起来,我出门随便拉了个人问,才知道隔壁街杀人了。
我一听就心慌了,怕你们有事,就去找你们。
然后就见着洪福堂人满为患,便知道恒福堂肯定在收治伤者,满街没有你们的人影,我便去了洪福堂。
没想到还真的遇见了你们!”
他是多么不想在洪福堂看到自己的儿女,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真的是受伤了。
“爹,我没事,就是一点小擦伤,两天就好了。”
云娇窝在云起岳的怀里,安慰自己情绪低落的爹。
没多久,云娇就累了。
这具身体受了惊吓,虽然她是个成年人的灵魂,还是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
不一会儿,在同父兄说话之间,云娇就在云起岳的怀中睡了过去。
槐树村隔壁,唐水家所在的那个村子,迎来了一行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