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稳住心神,急忙行了礼,“老人家,对不住了,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无妨,老夫早就不愿苟活了,只是没有死的勇气!”
老人脸上褶子微微展开一些。
“老人家,这是为何,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呢。”
老人上下打量着张枫,忽然,更诡异的事情生了,只见他身上开始长出浓密的黑毛,满是褶子的脸也在迅膨胀,在张枫不断瞪大的瞳孔中,老人化为一头半丈高却无四肢的猿猴。
“小子,你猜我是人还是猿!”
张枫喉咙上下滚动着,将口中唾液咽下,“前辈是涅盘经强者,是人类!觉醒完全契合体的猿类!”
“不错,不错,没想到这样的边陲山林之中还能遇到如此有见地的年轻人!”
说话间,老人脸色竟有喜色,似乎为张枫的见识而感到欣慰。
“。。呵呵。。”
张枫扯着嘴角干笑了一声,将华云飞的提醒功劳据为己有。
“老夫的确是涅盘境,觉醒了完全契合体的铁背巨猿,虽然不是上古异兽,但也算得上强大,而且我已经快要突破涅盘,但在凝结圣胎之时,被人背后偷袭,用秘法斩断四肢,凝结圣胎失败,老夫用尽最后力量,一击将那人震退,拖着残躯逃到此处,一直半死不活得待到现在,经脉断了一大半,实力已所剩无几。”
“唧唧唧唧!”
小圣急忙抓着老人,给予他安慰。
老人笑了笑,想摸摸它,却没有手,只能作罢。
“晚辈斗胆猜测,偷袭前辈的人是您的至亲之人,否则以前辈的实力,不可能偷袭成功!”
老人楞了一下,轻叹道“哎,你所料不错,那人是我的徒儿,他也是猿类体质,却只能觉醒一部分,不知在哪儿听的邪术,说能炼化别人的完全契合体据为己用!于是趁我毫无防备,凝结圣胎之际,用我教他的功法偷袭了我,还用邪术让我无法断肢重生,彻底成了废人。”
“唧唧唧唧!”
小圣爬到老人肩头,安慰他。
本想来问问小圣能不能修炼,没想到听到这么一个故事,虽然替老人不值,但是张枫也没办法,总不能信口一张,就说要替老人报仇吧,太不现实,话已到此,张枫只能出声安慰,“前辈,您的遭遇实在令人感到悲伤,但如今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
老人摇摇头,自嘲道“我这样子还怎么报仇?废人一个罢了,过一日算一日吧!”
既然没办法教小圣修炼,张枫也打算走了,恭敬地向老人行了礼,“前辈,那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带着些吃的来看您!”
“啪!”
周围的灯重新灭掉,恢复了黑暗。
小圣依依不舍地从老人身上下来,重新跳到张枫的肩头,一人三猿转过身就要离去,忽然,张枫猛地转身,“前辈,小圣若是做你徒弟,我相信,它一定会为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