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真乖。”
楚涵在液马上要掉完的时候,拔了针。
看到景修为竹醉青忙前忙后的,忍不住夸赞一句。
竹醉青扯着脸笑了笑,就知道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护士拔完针后,退了出去。
景修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神态,“饿不饿。”
远没有刚才照顾母亲的温情。
变脸真快。
“有点,我能走了吗?”
“可以。”
景修点点头,想走就走,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那走吧。”
竹醉青松开贴着输液贴的地方,没有再渗血。
景修的背包里带了件她的头小薄外套。
她披上,二人出了门。
“诶,竹小姐。”
楚涵刚给我另一位病人打完针,出门就看到来二人要走的架势。
“你还在观察期之内,不能出院。”
“还要多久,现在天已经黑了,我要回家。”
竹醉青除了要回那个给她打了好几个催她回家的时候电话之外。
主要还是饿了,想找点东西吃。
身上的一身热气全部落下,只剩下满身的粘腻,还想洗个澡。
而且这医院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水让她也很不好受。
总之,她和医院八字不合。
“不观察也行,但是您得签下字。”
楚涵拿出她的病历,“一楼楼梯右手边有缴费厅,麻烦去那边缴下费。”
“……多少。”
别再跟她提钱!
再跟她提钱她就急眼!
她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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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舒适的夏风莫名萧瑟,刮过几片掉落的绿叶,竹醉青和景修拿着天价医药费单站在门口。
尼玛???
用了什么药品,来医院不到半天,花费八千。
她是没吃过猪肉,但又不是没见过猪跑。
“你说她是不是在坑我们?”
竹醉青不死心的问景修。
他似动非动的点了点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