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凑近了左雁亭几分,喃喃道:「你若是不想几天几夜都光着身子,后庭里都塞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被无休止的折磨惩罚,今后便乖乖的,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了,这一辈子都是,除非我死,不然这个事实就无法改变。」左雁亭拼命的点着头,他的眼睛都哭得有些肿了。从长白山回来一直到启程上船,龙锡碰都没有碰他一下,谁知道船一驶离京城,那个混蛋就把所有人都打发去了另一只船上,这船上只剩下几个执勤的侍卫。然后他便粗暴的要了自己两三次。左雁亭从决定要逃走的那刻起,就已经做好了一旦被抓住,会被狠狠折磨的心理准备。因此龙锡对他施暴也并非在他意料之外,但是,他怎么都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如此放荡无耻,在要了自己之后,竟点燃了一支醒神香,开始慢条斯理的对自己进行这种惨无人道的情色处罚。现在他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不该因为在王府中龙锡的那些温情表现,就忘了他是不折不扣的魔鬼的事实。所以他拼命的点着头,想告诉龙锡自己以后不会再愚蠢的逃跑了。龙锡很显然是懂了他的意思,但是他将珠子塞进后庭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缓下来,还一本正经的笑道:「嗯,只要你听话就好,我自然也舍不得将那些非人手段向你招呼烈,不过今晚的惩罚,却是不可避免的了。你看,天色刚黑,时间有的是呢。」左雁亭的身子一僵,接着又立刻挣扎起来,只是他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那颗珠子终于被塞进了小穴中,因为那狭小的甬道里还有两颗这样的珠子,而左雁亭的小穴又没有经过长期的好好「开发」,所以,到最后这颗珠子也没有完全进去,穴口微微张着,露出一截明亮润泽的珠体。因为双腿被弯折起来,所以龙锡只要稍稍探头,就可以将那美妙风光一览无遗。他啧啧赞叹了两声,伸出手在后庭被撑得极薄的边缘处轻轻刮弄了几下,立刻引起左雁亭大声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肉颤动着,小穴也忽然剧烈的收缩起来,那刚被塞进去的明珠瞬间就又被挤了一半出来。龙锡轻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将那珠子又顶了回去,哂笑道:「真敏感,这一次就先好心的帮帮你,下一次再把珠子顶出来,就得受罚了哦。」左雁亭的身子已经半躺了下去,听见龙锡的话,他惊恐的拼命摇头,一片散落的青丝随之轻轻摇动,配着此刻的羞耻姿势和那遍布全身的红晕,真个是风情万种。龙锡又将他的身子抬起来,让他的头倚在自己肩膀上,这使得双腿被吊在半空中的左雁亭身体成了一个u字形,或许是身体削瘦又养尊处优的关系,他的身子不但是雪白粉嫩的,就连柔韧度也非常好,这种极难受的姿势,龙锡可不敢一下就让他做,是慢慢试验了两次,发现并不会对他造成损伤,才敢放心大胆使用的。将舌头伸进小口球里,缠着那丁香小舌深吻了一会儿,一边又从他腋下伸过去,继续玩弄那两颗小小乳首。「唔……啊啊啊……呜呜呜……」左雁亭的口水和泪水一起滑落,他的胳膊倒还没有被束缚,因此去推龙锡的手,只是两只胳膊软软的,转眼间就被龙锡一只手给固定在了身后,用双腿便夹住了。那两颗乳头一直承受着捏压搓弄的蹂躏,竟没半刻休息时间,此时挺立着,透过白纱看去,真如两颗嫣红的樱桃一般。乳头本就是左雁亭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龙锡这样玩弄,再用手指甲轻轻刮搔几下,便让他全身都哆嗦个不停,嘴里的呻吟声时而拔高时而软糯,说不尽的婉转销魂。酥痒一波波的袭击着胸膛上最敏感的部位,再由胸膛扩散至全身上下,左雁亭只觉得身体早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不但小腹下的那根小巧玉茎高高竖着,就连小穴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扩张,这让他无比的慌乱,因为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已经能够感觉到那珠子被自己慢慢的又挤了出去。是的,他很恐慌,不知道龙锡又要用什么方法来惩罚自己。在这种已经羞耻的麻木了的情况下,他只剩下恐慌,一双眼睛小鹿般哀求的看向高高在上的龙锡,却只看到他悠然的表情和嘴角边的一丝笑意,他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左雁亭感到绝望,他知道龙锡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拼命的哭泣摇头,但耳里最终还是听到「吧嗒」一声,他如被放了血的鹿般瘫软了身体,嘤嘤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