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
到底关它什么事?
荷苏不是它杀的,孩子也不是它害的,木梓骂一个就算了,次次都把它一起骂进去,一口一个不要脸,最不要脸又不是它。
还有下面这个,就知道瞒着,有本事和木梓讲去,它直接闪身消失。
……
一天的时间已到,木梓看向了最远的那一处,却无任何动静,他还不打算走了是吗?
焦躁和厌烦又一次涌上心头,木梓心中再次燃起了暴虐,想虐杀他一次,再杀一次,这些年的怒火,大事小事,只要她有气,就定然
要去一趟陌尘霄那,杀他几次,气也就消了。
她甚至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就该是出气筒,低贱的奴隶,他甘愿的,陌尘霄此生都不能抬头,因为他不配。
她什么时候有这种病态又愚蠢的想法了,都是大道,若非是它瞒着,她早已杀了他千百次,连神魂都不会留。
陌尘霄确实没离开,他犹如往常一样在那,直至木梓再来。
“你不走是要我亲自来撵你?”
“王上如今?想杀了我吗”
“每时每刻。”
木梓说的没有丝毫犹豫,若非是找不到彻底杀了他的办法,她早就彻底的斩杀了他。
这四字与他之前回答的竟完全相同。
陌尘霄笑了,他除去了身上的血污,不再是白衣,而是墨衣,与之前出尘的云渺宗主有些出入。
许是过久没见过他这样正常了,这几百年间,陌尘霄只会卑微祈求,犹如狗一样跪在那低贱的求着她,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和诉说着悔恨,木梓竟朝他投去了些目光,心里的恶心又一次袭来。
就一个字,贱。
陌尘霄看清她眼中的厌恶,心被刺痛,他习以为常,只跪在那,轻缓说道:“那,就请王上杀了我,彻底的杀了我。”
不再和过往一样,他存了死志,再无想活的意图。
“你在发什么疯?陌尘霄,若是我能杀你,你早已死了千百次。”
木梓起了火气,手中的剑直指他,狠狠的劈了下去,他那张刚刚出去血渍的脸上出现
了长长的血痕,剑从脸再到脖子,一剑一剑的下去,好似砍不够一般,见他重新的成了一个血人,木梓的剑才扔下。
陌尘霄只弯着腰,期间没有动一下,任由血到处流,他驱散了那股血腥味,连带着清理了她剑上的血迹。
“碎了我的神魂,再摧毁掉意志和信念,我不会再活。”
木梓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她冷声道:“别发疯了,滚出妖族。”
便是众人合力也碎不了他的神魂,至于意志,当真以为一人的意志能如此容易摧毁,她没那功夫。
“我自毁神魂,我的意志和信念就是王上,毁掉不难。”
木梓满眼厌恶,冷讽道:“你的意思是我为了杀你还要陪你去死不成?陌尘霄,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陌尘霄闭了闭眼:“王上,便是我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你受半点苦,半点也不会。”
他已经犯了一次错,何故去犯第二次。
“王上想试试吗?自毁我的神魂,一片片的摧毁掉,王上想做应该不难,前往三千世界,做完最后一步,我将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彻底消失。”
木梓明显无兴趣,但走到门口的她停了下来。
陌尘霄继续道:“高高在上的人一次又一次因为王上堕落,最后无需王上动手,自杀恕罪,将一身傲骨剥成碎片,为王上铺路,这样够吗?成为狗和奴隶不管在哪都任由王上差遣,任由王上羞辱,是王上的走狗,永远不得善终
,求而不得。”
他知道木梓感兴趣了,她喜欢看他永远堕落的样子,如此,足矣。
阿衍求妻,他求死,左不过死一次,他再无活下去的希望,不若死了,便这样死在她手里,值了。
已往外走的木梓突然回过头来:“这样能彻底杀了你?”
“是,王上想出去看看,正好杀了我解决心头大患,两全其美。”
“你确实该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