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桥咬着牙说。
“我会把你也拖进来的。”
樊楚天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该死的你不能威胁到我的家人!”
沈桥低吼,“我妈再过一个月就要回来了!”
樊楚天起身,耸肩:“那你呢?”
“什么?”
没有再回答,而是直接抓过来吻下去——沈桥的反抗对他来说甚至连梨花的都比不上。那谁说的,消灭男人的怒火的一个好方法,就是,把战场搬到床上去。
―――――――哎呀不太会写强x……虽然最后是和x……的上分割线――――――――
(看来你遇到了一只河蟹……)
―――――――哎呀不太会写强x……虽然最后是和x……的上分割线――――――――
事实上,他不擅长□。看着身边那个被他做得暂时失去意识的男人,背后的抓痕疼得他龇牙咧嘴。明明也有爽到嘛,下手这么狠……
叹口气,下床,打开门出去。
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梨花似乎嗅到了什么事情要发生,安静地趴在窝里。
双手撑在膝盖上,头撑在双手上。
暴露也无所谓,搬家也无所谓,只是……分手不是无所谓——纵使那个男人根本不承认他们是恋人。他是商人,会计算得到最大的利益——他动了心,也要得到那人的心才能够本。
当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天色都已经暗了……火大!撑起身,身体纵情后独有的酸软让沈桥皱了眉,很好,他被一个军火商给□了。
“醒了?”
端着一杯水走进来,樊楚天保持着和善无害的脸。
沈桥当然早已不屑他那张假得不能再假的伪善面孔。
“别生气了啦。”
无害之后扮无辜,樊楚天抿嘴睁大眼,叹口气,“好吧,我搬家。”
沈桥倒是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很是怀疑。
“舍不得吗?”
樊楚天苦笑。
“我脑子坏掉了才会舍不得一个刚刚□我的罪犯。”
沈桥哼一声。
“准确地说,应该算是和奸吧?”
樊楚天递上水杯,不怕死地说。
沈桥冷着脸接过。
“不过,我也不会给你舍不得的机会。”
樊楚天却接着说。
停住喝水的动作,挑眉,看他。
“我要你,跟我一起搬。”
一口水差点呛在嗓子里:“你脑子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