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一场残酷的游戏,那浅仓拓就不会单方面的享受,看着骆以濡阖起的眼睑,他轻轻套弄起手中的东西。两个人都再开口,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还是那样明显,被男人碰一点也不舒服,甚至还有些恶心,他不想让那混蛋得逞,可骆以濡却控制不住男性的生理反映,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原本毫无反应的肉块渐渐有了硬度,也有了热度。最后浅仓拓还是胜了。虽然骆以濡脸上没有任何情欲,只是男性的自然反映,但这已足够。抚摸着充分勃起的欲望,浅仓拓问那一直紧闭双眸,全力与自己抗争的人,&ldo;是不是很久没做了,需要我先帮你放一次吗?&rdo;闻言,骆以濡的睫毛颤了颤,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摆弄着手里的硬物,男人靠到他的耳畔,吐着热气,低声道,&ldo;我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很爽吧?&rdo;漂亮的双眸猛然张开,骆以濡气的浑身发抖,既然知道浅仓拓要做什么,他以为自己只要咬紧牙关坚持到底便好,可那男人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轻浮的话语,挑衅的言辞,他都已经如此狼狈了,他还要羞辱他……如愿看到他重新望向自己,浅仓拓看到他若黑珍珠般闪亮的瞳孔映着自己那张肮脏的脸,游戏已经开始了,他必定会坚持到底,如之前所想,哪怕以后他恨死自己也不悔,因为,这样骆以濡不会再忘记他了……&ldo;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们玩点刺激的好不好。&rdo;冷冷的笑着,浅仓拓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塑料导管,那原本愤怒的眸子,在看自己手中的东西时,还是被恐惧取代。还有鄙夷。&ldo;真高兴能看到你害怕的样子。&rdo;摆弄着手里的管子,浅仓拓风轻云淡的说道,&ldo;没什么大不了,你不用怕,只不过是帮你排尿罢了。&rdo;骆以濡的脸瞬间雪白,眼看着浅仓拓将管子对准自己的分身,再也无法忍受的他终于嘶喊起来:&ldo;浅仓拓!你要是敢把……嘶……&rdo;喊到一半的话被一阵巨痛中断,男人的管子已经从铃口探了进去,他能感觉到塑料管子一点一点的进到他的身体里,下入的同时不时与分身内壁发生摩擦,辛辣的痛,像是一把若刃剑般,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是生的不如死的感觉……骆以濡的眼睛又一次紧闭,这次却是因为剧烈的痛楚,额头不知什么时候沁出一层汗水,被药物控制的手在痛的作用下猛的握到了一起……他想阻止管子的深入,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ldo;幸亏用了药,不然倔强的你一定会被伤到。&rdo;男人的动作很麻利,他明显的感觉到骆以濡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心头涌点不舍,可不到分秒便被他忽略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了。&ldo;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rdo;低哑的声音从打战的牙齿中传出,骆以濡只能借由说话来分散精力,尽管他不想和眼前这禽兽做任何交流。&ldo;因为我想看看那个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你惊慌无措的样子,扒掉你虚伪的外衣,看看真实的你。我要摧毁那个永远都那么淡定的你,我要你哭着求我,我要那个看坚强的你臣服于我的样子,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我……&rdo;顿了顿,浅仓拓又加了一句,&ldo;给你的羞辱……&rdo;&ldo;你是变-态吗?&rdo;大口呼吸着,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他怎么会惹上这种疯子?管子好象没有尽头般还在不停的深入,内壁一片火烧火燎,疼痛随着管子的下入变的更加剧烈,额上的那层汗水汇聚成大滴,从他苍白的脸上不断下落。&ldo;为了你,我情愿变成变-态。&rdo;&ldo;……啊呜……&rdo;痛呼一声,骆以濡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感觉到管子已经插到了最底,碰到了自己薄薄的膀胱壁,从铃口到膀胱已经疼的麻木,好象被硬生的割下了一层皮肉。剧烈的呼吸着,他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敢去想浅仓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将导管固定好,浅仓拓将管子的另一头插到一个特别的瓶子里,检查后觉得没什么纰漏,这才满意的摘下了手套。扶起低垂的头,浅仓拓一边用纸巾温柔的擦拭上面的汗水,一边帮他整理好贴在面颊上的发,&ldo;很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