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林和霍岩登上了船,这船只是普通的客船,看起来格外的普通,船上拉满了熙熙攘攘的人,严鹤林和霍岩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临近夜晚,船只缓缓靠岸,严鹤林和霍岩随着众人下船。
码头边还有想着夜里可以拉点人,赚点钱的黄包车夫,也有在接自家亲朋好友的人,现在的申城,各种势力混居,倒是隐约平和又太平了些,严鹤林和霍岩寻找着校长在两人离开时描述的接头人。
严鹤林和霍岩向着一个带着帽子的中年男人走去,男人看到霍岩和严鹤林,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男人就走出码头,严鹤林和霍岩连忙跟着走出码头,跟着男人,走进一家饭店,只见男人正站在柜台前打着算盘。
“掌柜的,点餐”
严鹤林和霍岩走了进去,开口说道,“几位”
男人说着放下算盘,“两位,你这里有没有包间”
严鹤林说着,格外阔气的丢出两块大洋,“小爷刚才国外回来,不习惯和这些人坐在大堂”
严鹤林把纵跨的样子演的入木三分。
“有点,客官你这边请”
男人收起银元,带着严鹤林和霍岩上二楼雅间,此时一队倭寇的军队从门口路过,严鹤林看了看军队,“掌柜的,怎么这申城里倭寇还四处巡逻啊”
严鹤林笑道。
“哟,这位少爷你才回来,不知道情况”
男人脸上带笑,一边打开包厢门,一边说,“自从前几天开始这倭寇就天天派军队去查码头”
男人说道,包厢门关上后,三人坐下,“徐叔辛苦了”
严鹤林和霍岩齐声说道。
“不碍事,你们能来就好”
徐叔说道,徐叔是申城的一个暗桩之一,原名没有人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走漏了风声,最近城里查的紧”
徐叔一边在手里的本子写着,一边说。
严鹤林感觉到外面有人,当即开口说道“掌柜的,你们这里有没有狮子头”
,霍岩会意,起身说道“方才坐船有些晕了,我去楼下买点酸梅”
,霍岩说着就向门口走去,霍岩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身影从楼梯口快跑下去。
霍岩还是去楼下买了包酸梅才回到包厢,包厢里,徐叔已经不在了,只有严鹤林坐在桌子旁,霍岩把手里的酸梅放在桌子上,“徐叔可能暴露了”
霍岩说道,“有什么现”
严鹤林吃了颗酸梅,这玩意真酸。
“有人在监视徐叔”
霍岩说着,示意严鹤林掂量一下酸梅的重量,严鹤林掂了掂,“我买的是三文钱的”
霍岩说道,“重量不对”
严鹤林放下酸梅,三文钱的酸梅应该是一小碗多一点。
平日里卖东西的商贩比较熟练,一般都是不带称的,虽然有的时候会有偏差,但是这样差的太多,现在这包酸梅的重量大概是一碗半多,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商贩并不熟练,如果是才出来卖东西,那么这样的生意一定会带称。
严鹤林和霍岩对视一眼,有人在泄露秘密,但是这个人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徐叔是内部的人,还不知道现在来转移药物的人是谁,也就是说,严鹤林和霍岩会成为怀疑目标,但是并不是确定的目标。
很快徐叔把菜端了上来,严鹤林把一块大洋以及刚才写好的纸条放在徐叔手里,“掌柜的菜不错,这是赏钱”
严鹤林说这话的样子像极了有钱没地花的公子哥,“多谢少爷,您用好”
徐叔满脸堆笑的说着,一边把纸条藏到衣服里。
严鹤林和霍岩吃完东西,一本正经的向徐叔打听了这里最好的旅馆,然后大摇大摆的叫了两辆黄包车,坐着到这里最好的旅馆,严鹤林和霍岩看了看在餐馆周围的人,除了来来往往的客人之外,外面的商贩都有些不太对劲。
严鹤林和霍岩说说笑笑,聊着国外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只顾享乐的模样,两人在旅馆要了间套房,“有尾巴”
严鹤林拉起房间里的窗帘,随着霍岩小声的说道,霍岩点了点头,是刚才两人离开饭店之后跟上来的。
严鹤林和霍岩把行李放好,随后严鹤林和霍岩下楼和前台大厅了这里最有名的歌舞厅,两人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身后跟着的人和他们保持着距离,严鹤林和霍岩也不着急,两人溜达到这里最大的歌舞厅,随后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
台上的歌女比起宋雪来要差了点,严鹤林和霍岩点了酒,喝了一会儿,还到舞池里跳了一会,两人又坐回到座位上,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压了压帽子,向两人走过来。
男人在两人这一桌坐下,随后摘下帽子,严鹤林和霍岩知道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张之远,那个申城人人都想得而诛之的大汉奸,申城的商会会长,但是现在他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他和他们是一路人。
原本跟着严鹤林和霍岩的人看到张之远之后就离开了,“有人出卖了徐叔,但是我这里没有任何消息”
张之远喝了口酒,面色如常的说道,严鹤林和霍岩对视一眼,张之远的身份很难让人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