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设置在后花园,整个藩国的达官贵人都在这里,饮酒作画风花雪月,好不热闹,严鹤林站在一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还真是快乐啊”
严鹤林不由的感叹一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林墨源在旁边接了一句,“林兄,你知道吗,要让这盛世如所有人所愿的路还很漫长”
严鹤林认真的说道,一旁的竹子在风的吹动下,动了动叶子。
又一年年初,天降大雪,江哲病逝临终前,嘱托严鹤林监国,江明宇继位,一时间,格局瞬息万变。
同年,白驹刺杀吴胜广失败,叛逃在外,投到藩王李烩名下的消息传出,吴胜广和李烩之间的战争也瞬间打响,严鹤林让林墨源前去接苏莐一家以及严曦樱到此处。
完成登基大典之后,江明宇把严鹤林叫到御书房,“这么些年,父亲明白你的实力,我也一样”
江明宇没有用孤称呼自己,而是说我,“你要是愿意,我可随你征战”
江明宇一边说一边把虎符放到严鹤林手里。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严鹤林看着江明宇说道,“我知道,但是我宁做开国城也不愿意做亡国君”
江明宇负手而立,继续说道“父亲把这位置给我时就说过,若是做不了明君,可以跟贤而为”
。
“定不辱使命”
严鹤林接过兵符,言语中都是坚定,林墨源带着苏莐等人回来了,“多谢林兄”
严鹤林在城门迎接,林墨源带着两辆马车停在严鹤林的面前。
“严兄”
林墨源和严鹤林打了个招呼,“鹤林”
听到严鹤林的声音,严曦樱掀开车帘探出头来,“阿姐”
严鹤林看到严曦樱,说不清是原主的情绪还是自己的。
“阿姐受苦了”
严鹤林看着站在面前的严曦樱,眼里带着心疼,“阿姐不苦,到是鹤林这些年廋了,苦了鹤林了”
严曦樱带着面纱,泪如雨下。
“阿姐勿哭,先回去再叙旧”
严鹤林给严曦樱擦了擦眼泪,带着一行人进城,回到自己的住处,这里是后来江哲安排的住所,院子不大,但好在清净。
严鹤林安排好严曦樱等人,随后来到正厅看着林墨源,“林兄此去不太平吧”
严鹤林笑道,“确实不太平,剑都断了”
林墨源说着拔出腰间的佩剑,确实断了一半。
“是谁”
严鹤林接过林墨源手里的剑,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剑竟然是被整齐的削下来的,“李烩坐下将士霍岩”
林墨源说道,严鹤林看了看剑,“用的是何武器”
严鹤林继续说道。
“未知”
林墨源摇了摇头,严鹤林把剑还给林墨源,“可知是何样貌”
严鹤林继续问,“墨红衣,面上戴着面具,看不出模样”
林墨源回答。
“林兄辛苦,好好休息”
严鹤林说完,喝了口茶,“好好布局”
林墨源说完就先离开了,严鹤林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事情。
严鹤林看了看手腕上的红色丝带,是他吗,自从那天之后,严鹤林就把丝带缠绕在手腕上,有一种预感告诉严鹤林,那个人就是霍岩。
“亚父”
严鹤林看着来到书房的苏莐,“亚父舟车劳顿辛苦,怎么不多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