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江云姝就把褚邑勾到榻上去了。
褚邑小时候遭了那样的难,身子却还是那么好。
大概与练过武有关。
若只当作炮友,江云姝是很满意褚邑的。
毕竟器大活儿好。
这样的炮友哪儿找?
所以她得抓得紧紧地,不让他溜了。
江云姝其实很清楚。
表面上太妃那般的宠她,不过是因为褚邑的原因,给她一个面子。
倘若她再这样独宠下去。
太妃,皇后,宫中其他的妃嫔都是看不下去的,安排了其他的人到他的房里,今日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她又不傻,定不会让别的人有这样的机会。
江云姝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想伺候,可为了自己下半辈子,为了孩子,她还是拼命了一些。
褚邑半醉半醒。
力气却仍旧大得很,托着她。
她的后背抵着雕花窗,窗外寒风呼呼,窗内春意融融。
江云姝直求饶,“邑哥哥,姝儿错了……轻……求你了……邑哥哥……”
这疯子。
简直疯透了。
褚邑在她的耳际低语,“姝儿给朕怀个孩子。”
“嗯……嗯……怀……”
褚邑掐着她的手指,紧紧地十指相扣,抵足相缠。
事后。
褚邑睡得像死猪。
江云姝却一身酸得没法睡,特别是后背,她皮肤本就娇气,现下后背全是雕花窗的红印。
紫烟看得脸红,又心疼,“皇上怎么醉成这样,这般的折腾您。”
江云姝没说话。
泡在温水里,才舒服一些,她也很累,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
紫烟便没有打扰。
与尔雅悄声给她处理了头,然后扶了她上榻休息。
转天。
寿安宫。
褚邑来得有些早。
宁安太妃也起得早,看他的神色有些不对,“这么早,昨晚不是留在安宁宫的,怎么?贵嫔伺候得不好?”
褚邑摇。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宁安太妃摒退了左右,殿内只留了自己和褚邑。
“邑儿,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宁安太妃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唤他。
他当皇子时,是。
他当了皇帝,她仍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