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佗闻言也不好多言,只能无奈一叹:“准备后事吧。”
凌天倒是赞赏的看了一眼赵琨:“这家伙性格刚烈,为何在外人眼中是个废物存在。”
“莫非他也在隐忍伪装自己。”
赵琨轻语:“先生,您放手一搏吧,哪怕身死道消,赵琨无怨无悔。”
“是个爷们。”
凌天赞赏:“那接下来你可要坚持住了。”
“过程会很痛苦。”
“先生放心。”
赵琨道:“没什么是比死亡更令人恐惧的。”
“好。”
凌天长袖一挥,长袍之下一串细长银针出现,崭新银针在昏暗灯光下,熠熠生辉。
银针?
李华佗怒斥:“简直胡闹,我已为公子施针,先生继续施针,岂不是乱了老朽针法,到时候这锁住的最后一口气。”
“必散。”
“气散!”
“人亡。”
“闭嘴。”
凌天瞪了一眼李华佗:“你也好意思说施针,看赵琨面色,你当是以四象银针为其渡气续命。”
“虽是不错选择。”
“可四象银针只算是入门针法。”
“你……”
李华佗一下瞪大了眼:“你知道四象针法?”
“很诧异么。”
凌天轻笑一声:“你身为大乾太医院席,想来应该知道一种针法。”
“名为。”
“伏羲!”
“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