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回来,齐齐围住他:“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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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酌垂眸:“说来话长。”
沐临的话他一字不漏的全说了。
众人听后沉默了会儿:“这么说,上仙也没错。”
“他原本是没错。”
阿酌道,“可……”
他大概不单单是要向上界讨公道。
他说要带师尊离开,如果不是去上界,那去哪儿?
“这般看,上界也欠你鲛人族一个说法,阿酌,你……怎样想?”
玄湮问他,其实鬼界也差点牵连其中,但到底还是躲掉了,他问阿酌,也趁机想试探阎厄的态度。
“上仙要拉上界下来,我势必不会旁观,可我并不与他为伍。”
他思量片刻,“当务之急,先救仙门弟子。”
“那画轴……”
“上仙说,大师兄还有你们二位,如若进去会受怨气影响。”
他看着阎厄和玄湮,“只怕你们不能去。”
“不,纵然我等离了照砚山,但它永远是我们的师门,师门有难,我等必不能坐视不理。”
阎厄道。
既如此说,阿酌便不再说什么,青红皂白也道:“我们也去,我们两位尊主都是仙门弟子,这事儿我们是不是得管啊?”
旁边有人提醒:“上回你们说的是,尊主和尊主夫人。”
“咳咳……”
四护法咳嗽。
“咳咳……”
阿酌也咳嗽。
“咳咳……”
那边床上躺的孟夕昴已经醒了,举着手喊,“我也去。”
“……”
于四白自从看到他后就非常冲击认知:“他到底是个什么体质,伤成这样都没死,还这么快就醒了?”
阿酌正在想着这就是主角光环啊,而听孟夕昴气若游丝回答:“大概是抗揍的体质。”
孟夕昴还想说话,几人把他按回床上休息了,再围到一起,静静盯着桌上的识途戟。
“所以,魔尊大人为什么还不出来?”
阎厄看到阿酌的樟叶决和比目决都解了,以为景樽早已经恢复了,结果一看,人还在里面。
“在落月峰是出来过的。”
阿酌答。
“出来做了什么?”
“额……我跟二师兄打架,他出来劝了个架。”
“……还有呢?”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