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立刻驳得苏东桥哑口无言。
他的脸上红一块绿一块,那是非常的难堪。
“行啦,你赶紧走人吧。我闫叙的婚事,不需要你们苏家给一分钱。呵呵。”
苏东桥一听,心想,老子也压根不想掏一分钱,这可能吗?你们闫家那么多钱,城中富,我苏东桥要是为这个贱人掏钱,那就是一个大傻子!
“那就有劳闫总多费心啦。”
不去就不去,就告诉人自己有病在身,不方便出席。
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苏东桥还在惦记苏蕾的伤,要想快点儿好,还是要去请一个资深的老中医。
想到此,他不禁又狠狠的等着苏欣,心想,贱人,老子从没把你当女儿看,你伤害蕾蕾,也是老子的仇人!
苏东桥走人了。
苏欣这才示意闫叙松开她的手,她的眼眸中,藏着深深的泪水。
那是痛苦的热泪。
她弯下腰来,把扣在地面上的母亲遗像重新放好,又擦拭干净。相片中的妈妈,还是和生前一样慈祥和宽容。
“苏欣,别难过了。”
闫叙轻声安慰。
苏欣恢复了理智,她擦干了眼泪,问闫叙“你来这儿干什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呵呵。这杭城,只要我闫叙想找的地方,那就不可能找不到。”
“你是要显摆你的势力吗?”
“这叫怎么说?苏欣,我找你,是给你去看一幢房子,你结婚前的半个月里,就班去那儿。”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怎么?为什么要听我的?你忘了咱的合约里是这样写的呀?”
其实苏欣此前已经答应。
自己的人生安全必须要得到保障。这下痛揍了苏蕾,苏东桥和白蓝一定会暗地里整自己的。
的确要小心。
但她不爽的是,好像签订了那个契约合同,就好像整个人被卖给了闫叙一样。
他不是有自己的手机号吗?
为什么来之前不给自己打一个电话呢?
他总是喜欢突如其来。
“怎么,你还不高兴了?那幢房子,是我妈去世前居住的,环境相当的优雅,有一个很大的花园,我相信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