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起身走到叶烬明身边,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那男人的脸,可不就是像极了。
!
“那老婆子怎么可能是老子的亲娘!老子无父无母,就他娘的是个孤儿!”
那男人显然是有些慌乱,眼神中透着丝丝的畏惧。
叶烬明轻轻的将目光搁在阮月身上,她竟真的不害怕,一般的贵女看见这种场面,恐怕早就吓得晕过去了。
可阮月的眼中明显带着与他如出一辙的兴奋。
小疯子。
“是么——”
阮月轻轻的拖长了音,站在叶烬明的身边,一根手指在头上点点点,做出艰难的思考状。
“想到了!王爷,既然那老婆子没什么利用价值,不如就杀了吧?”
叶烬明闻言轻轻一笑,似乎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湿冷的嗓音再次将那人的心绪击穿。
“你这话说的有理,本王也是这么寻思的,既然是个没用的东西,活着做什么呢?”
叶烬明轻轻的握住阮月的手,白玉般的手指相互交叠。
二人具是艳色姿丽,站在那的模样就如同两只嗜血的妖物般渗人。
“不!那和她无关!我说了要杀要剐我一个人就够了!”
那男人闻言嘶吼着,他将目光放到阮月身上。
这个女人,竟然真的如此残忍。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老婆子既与你无关,你又作何用这种眼神看我?”
阮月如歌儿般的嗓音响起,地牢中阴冷至极,婉转的回音经过那么几个回合就变了味道。
像极了夺命的恶鬼。
叶烬明轻笑,他怎么没现这丫头居然还有这样一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我求你,你别动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你别动她……”
那男人似乎是妥协了,涕泪交横的抽泣着。
余庆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
额滴个亲娘来!这真的是闺阁里温婉贤淑的大小姐吗!
叶烬明牵起阮月的手,这地牢温度太低,女子的小手有些冰凉。
“冷吗?”
阮月摇摇头,“不冷,就是味道不怎么好闻。”
她本就嫌京城的夏天燥热,自己又贪凉,这地牢倒是很凉快。
这地牢除了血就是腐肉,能好闻吗?余庆心中小心翼翼的编排着。
“那就说说,谁指使你做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