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抬手解着颈间的衣扣。
“四爷回来了。”
茹蕙躺在榻上没动。
四阿哥一边解衣扣,一边侧目瞪了一眼茹蕙:“看见爷回来,还不起来服侍?懒死你算了。”
“今儿让寻冬服侍你吧,我累得不行。”
看一眼茹蕙,四阿哥摆手制止了走近的寻冬,“爷只能稍做休息,一会儿还得出门儿”
。
走到茹蕙躺着的卧榻边,四阿哥一点不怜香惜玉地伸手推了推躺着没动的茹蕙。
“让出块地儿来,爷这也累了一天了。”
茹蕙撇嘴往里面缩了缩。
看了一眼茹蕙让出的地儿,四阿哥直接将茹蕙拉了起来,自己躺了上去,然后将懒得连根手指都不愿再动的茹蕙放在了自己胸前。
“不是累了?”
茹蕙挣了挣:“我这么大个人压着多难受?我还是起来吧。”
四阿哥不屑地嗤笑一声:“就你现在这点儿斤两,爷一只手就拎起来了,还能压着爷?”
茹蕙咬牙,撑着身体的手一松,整个人重重往下一摔,趴倒在四阿哥身上:“你就欺负我年纪小,且等着吧,要不了两年,看你一只手怎么拎。”
胸口被软软小小的一只撞了一下,四阿哥唇角翘了翘,阖上眼:“赶紧长吧,爷等着呢。”
听着四阿哥丝毫没掩饰的取笑,茹蕙皱了皱鼻子,揪着四阿哥身上的衣扣,哼了一声。
“今儿如何?”
“老伯爷上了年纪,明明病了却任性不遵医嘱,太医来看过后,让一定要看着伯爷,不让他沾酒。”
茹蕙皱着眉:“我就奇怪了,富存与五哥不是不知道这一点,怎么就放任拉古给他酒?”
“男人平日百般辛劳,为的也不过一个自在,与其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活得像个女人一样憋屈,不若纵意恣肆,随心所欲,便是一时于身体无益,至少心头是畅快的。”